的背影,和那掩饰不住的惊惶,叹了口气,也起身帮忙:“那你小心点啊,上车之前记得拍车牌号发给我……算了我跟你一块出去吧……”
她顿了顿,认真地看着沈时雨,“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好好说,别赌气。我看得出来,你心里有他,他心里也有你。”
沈时雨动作一顿,鼻子一酸,重重地点了点头。
回淮城的路上,沈时雨紧紧攥着手机,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她要立刻回到淮城,回到那栋小洋楼。
那种即将失去他的恐惧,远比任何过往的阴影都来得强烈和真实。在这一点上,她欺骗不了自己。
当沈时雨拖着行李,风尘仆仆地冲下出租车,几乎是跑着回到那栋熟悉的小洋楼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小楼一片漆黑,只有三楼书房窗户,隐约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如同黑暗中最明亮的星星。
她颤抖着手,用钥匙打开大门。玄关一片寂静,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无人打理的寂寥感。她连鞋都来不及换,将行李随意丢在门口,便迫不及待地冲上楼梯。
二楼她的房间门紧闭着,和她离开时一样。她没有停留,径直跑向三楼。
书房的门虚掩着,那点微弱的光线正是从门缝里透出来的。沈时雨停在门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几乎要失控的呼吸,然后,轻轻推开了门。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光线勾勒出书桌后那个熟悉的身影。梁颂安背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身影陷在阴影里,听到开门声,那个身影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却没有立刻回头。
“颂安哥……”她开口,声音带着长途跋涉的沙哑和无法抑制的哽咽。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光线如倦怠的眼眸,无力地勾勒出书桌后那个熟悉却仿佛蒙尘的身影。
梁颂安背对着门口,坐在宽大的皮质转椅里,整个身影几乎要陷进那片被阴影吞噬的角落。
听到门轴转动发出的细微吱呀声,那个身影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绷紧的肩线泄露了瞬间的凝滞,却没有立刻回头。
“颂安哥……”她开口,声音像是被长途颠簸散了骨架,带着风尘仆仆的沙哑和无法抑制的、在喉间翻滚了许久的哽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