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杖你若非要打,孤替她受。”
太后逐渐消声。
如今皇帝病重,去别宫休养,太子监国。
本就肩上有伤,若是再受庭杖,前朝的政务谁来处理?
她掌管六宫,是为协调前朝,不给皇帝添烦心。
若是因温长瑛一时之气,就重伤监国太子,得不偿失。
“罢了!”
太后恨铁不成钢,“就依你所言。但佛堂要重建,这钱必须她出,就罚她三年例俸,静思己过。”
温长瑛花的都是谢庚鹤的钱。
罚俸根本影响不了什么。
谢庚鹤舒了口气,颔首带温长瑛离开。
温长瑛还想再闹一闹。
却被谢庚鹤强拽着离开。
等回了承恩殿。
谢庚鹤疲惫中瞥见桌案上呈放着的和离书,火气顿时又上来。
“孤已经在为阿野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阿瑛,你能不能别再胡闹添乱了!”
温长瑛揉了揉吃疼的手腕,“我就是要闹!我就是尖酸刻薄,眼里容不下沙子!”
“谢庚鹤,当初是你承诺的。我如今这个样子,也是你逼的!”
“你满意了吗?!”
温长瑛也总在想。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点风吹草动,情绪就应激,眼中容不下任何,也听不进去解释。
明明,她是嫁给年少时就相中的心上人。
明明谢庚鹤也是护着她的。
可两人之间,好像就是越交流越累,越解释越疼。
走到现在这种地步,唯有和离可解。
谢庚鹤喉间艰难地滚动,声音无力得很。
“阿瑛,孤不知你在书房外等了许久。”
“昨日礼佛,佛堂内外都是太后的人,消息未递进来。”
前夜下令之后,谢庚鹤就知道温长瑛情绪会偏激。
他原打算避开锋芒的。
却没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