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程快,先行一步错开时间,进富春集等你们。”
“好,一切小心。”
——
“入场费十两纹银,藏头露面者二十两纹银,有钱交钱,没钱滚蛋,莫坏了富春集的规矩!”
日头临近正午,巨大的血字龟壳下不知何时支起了一个雨棚,看门的守卫围坐在里面的大木桌旁,正兴致高昂的划拳吃酒。
“老大,这都中午了,没几个人进集,要不您回去歇着?这儿我们看着就是。”
一尖嘴猴腮的泼皮给高大肥壮的守卫头头满上好酒,话语间满是谄媚。
“那可不行,上头有令,说这几日正是三江法会的要紧处,得严加看守,防止闹出什么乱子。哥哥我作为门卒首领,怎能擅离职守?”
肥壮大汉痛快饮下碗中美酒,血目斜了泼皮一眼:“最近安分些,去赌坊亏了钱直说便是,别想着拐弯抹角从那些人身上捞钱。若惹到来历不明的强人,丢了烂命事小,坏了集主谋划.哼哼~”
听着大汉隐含威胁的警告,泼皮像是被毒蛇咬到一般,下意识地将身子一缩,手中酒坛险些不稳。
哗啦啦!
大汉放下酒碗,从腰间拿出一把碎银,甩到木桌上,任由手下小弟争抢。
“兀那汉子,纹银二十两,到此处交钱!”
秦淮停下步子,左右看了一圈,着实没找到哪里有写要交这入门费的告示。
“这二十两便是三江法会的入场券?”
秦淮拿腔降调,声音嘶哑,仿如恶枭。
“你若是只进不出,自然便是二十两,可若是进进出出,那可就远远不止了。”
肥壮汉子眯起双眼,五指不自觉的握紧手中大刀。
“富春集倒是做的好买卖!”
秦淮故作姿态,冷哼一声,二十两的银锭从黑袍中甩出,在半空拉出一道银灰色的流影,直轰向肥壮大汉。
铛!
刀鞘磕飞银锭,大汉拔出刀来,强自压下震颤发麻的胳膊,向秦淮怒吼道:“你这贼泼竟敢在此地放肆!”
“拿一群本事稀松的废物来看门,这三江法会该不是糊弄人的吧?”
秦淮瞥了棚子一眼,没心思跟这群小喽啰多费口舌,撂下句嘲讽后就身形闪动,消失在了原地。
“老大,我们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