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也在同步召开。
老王激动地用红笔在笔记本上画着圈:“同志们!
重大现!
书记今天更换了观测点,开始研究‘白头鸟’!”
“这寓意太明显了!”
老张扶了扶眼镜,镜片后闪烁着光芒,“‘白头’,‘从头开始’!
这预示着我们在坎巴的事业,将迎来一个全新的开端,必将从头再来,再创辉煌,前途一片光明!”
老李补充道:“没错!
而且你们看,这种鸟的叫声非常清脆响亮,这说明我们的事业,未来一定会‘一鸣惊人’!”
三个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对孙书记的无上崇敬。
而此刻,被他们寄予厚望的孙书记,正一边画画,一边幸福地眯着眼。
他觉得这种叫“白头鹎”
的鸟,简直是自然界的治愈大师。
那清脆婉转的叫声,听在他耳朵里,就像是在一遍又一遍地欢快地叫着:
“巧克力巧克力”
“哎,馋了,”
他咂了咂嘴,在画纸旁的小本本上写下,“有点想吃士力架了。”
……
然而,金融市场并不会因为谁想吃巧克力而改变。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
黄金市场的价格,并没有如期出现“闪崩”
。
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慌性抛售后,大量的抄底资金开始涌入,价格非但没有继续下跌,反而像个倔强的老牛,一步三晃地,开始缓慢回升。
观察哨里的气氛,逐渐变得压抑。
皮埃尔电脑屏幕上的亏损数字,已经从绿色变成了刺眼的血红,并且每分每秒都在疯狂跳动,像一颗正在倒计时的心脏炸弹。
“大师……它在涨……它为什么在涨?”
皮埃尔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每一秒,法国建工的账户都在蒸掉数以百万计的欧元。
那是他赌上职业生涯换来的授权。
“慌什么!”
左大师睁开眼,呵斥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才是成大事者的气度!”
他走到皮埃尔身后,看着屏幕上那根微微上扬的红色k线,脸上露出一丝轻蔑。
“皮埃尔,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以为你是在跟谁博弈?那是一个来自东方的先知!”
“这,”
他指着屏幕,“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是他动总攻前的最后一次‘蓄力’!”
左大师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他这是在故意拉高价格,在东方兵法里,这叫‘诱多’!
他在引诱更多愚蠢的多头冲进市场,好把他们一网打尽!
价格拉得越高,他布下的天网就收得越紧,等到那个‘天机’注定的时刻到来,崩盘就会越惨烈,他收割的利润也就越丰厚!”
“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恐慌,而是坚持!
守住我们的阵地,等待他露出獠牙的那一刻!”
一番话,说得皮埃尔茅塞顿开,醍醐灌顶。
对啊!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大师就是大师,站的维度完全不一样!
这是先知最后的疯狂!
也是我们胜利前最后的考验!
“我明白了!”
皮埃尔双眼再次被狂热所占据,他抓起电话,对着那头的交易主管嘶吼道,“追加保证金!
不管花多少钱,给我扛住!
死扛到底!”
他仿佛已经看到,在价格冲到最高点后,那条从天而降的、史诗级的巨大阴线。
他甚至能想象到,当市场崩盘时,孙连城那张错愕、绝望、最终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