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百亿欧元。
当这个数字通过无数加密渠道,转化为一条条冰冷的交易指令时,整个世界的黄金期货市场,都感受到了这股来自巴黎的刺骨寒意。
一张由百亿欧元本金和数十倍金融杠杆编织而成的空头天网,在短短72小时内,森然张开,笼罩了整个黄金市场。
华尔街的交易员们彻底陷入了癫狂。
“谁在砸盘?法国人疯了?他们要单挑美联储吗?”
“快查!
是不是哪个主要产金国现了外星科技,能点石成金了?”
“这是哪个巨头预知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市场的恐慌情绪如同瘟疫般蔓延,无数分析师和基金经理对着那根缓慢下沉的价格曲线彻夜难眠,却始终找不到这只庞然巨兽的任何基本面支撑。
而这场风暴的策源地,坎巴。
法国人的观察哨内,却是一片与世隔绝的死寂。
强劲的空调送来冰冷的微风,空气里弥漫着顶级蓝山咖啡的苦涩香气。
皮埃尔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那条不断波动的k线图。
屏幕的光映在他扭曲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个彻夜豪赌、等待开牌的赌徒。
左大师则悠闲地靠在真皮沙上,双脚翘在桌上,闭目养神。
他身后,伊莎贝尔,今天换上了一身剪裁精良的香槟色真丝衬衫,胸前两颗纽扣随意地解开,露出一段细腻的象牙白。
下身是一条高腰的黑色包臀裙,将她那惊人的腰臀比和挺翘的曲线,勾勒得如同一尊完美的古希腊雕塑。
她正专注地为左大师煮着虹吸咖啡,裙摆下包裹着薄如蝉翼的灰色丝袜的长腿,在桌下交叠,姿态优雅又充满力量感。
她仿佛对外面那场百亿欧元的豪赌毫无波澜,只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助理。
就在这时,望远镜的视野里,出现了新的变化。
“大师!
他动了!”
皮埃尔像是被电流击中,猛地喊道。
左大师缓缓睁开眼,不紧不慢地凑到另一台徕卡望远镜前。
视野中,孙连城似乎是看腻了原来的风景,打着哈欠收拾好画板,换到了另一片小树林下。
那里,有几只活泼的小鸟正在枝头跳跃,它们头顶有一撮标志性的白色羽毛,像戴了一顶白色的小帽子。
孙连城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重新铺开画纸,饶有兴致地开始了他的新创作。
“他在画新的鸟……”
皮埃尔的声音有些紧,“这又是什么意思?”
左大师没有立刻回答。
他盯着那只头顶白毛的小鸟,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尽在掌握的笑容。
“白头。”
他吐出两个字。
“白头?”
皮埃尔一愣。
“没错。”
左大师的语气带着一种智珠在握的从容,“皮埃尔先生,你觉得,他为什么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画这种‘白头’的鸟?”
他没等皮埃尔回答,便自顾自地揭晓了答案。
“在东方的语境里,‘愁’,可以让人一夜白头。
他在告诉我们,那些胆敢做多的对手盘,最终的下场,就是‘愁白了头’!”
“而我们,空头大军,将会获得最终的胜利!
白头,就是空头的胜利凯歌!”
皮埃尔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瞬间驱散了所有的不安和焦虑。
高!
实在是高!
这层解读,简直是神来之笔!
……
与此同时,中国营地的板房里。
“孙学坎巴研究小组”
的紧急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