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不可!”
张枫失声惊呼,刘惑也下意识地握紧了剑柄,小李更是吓得差点跳起来!
在他们看来,这无异于自寻死路!
如此规格的墓葬,棺椁之上岂会没有致命的防护?贸然触碰,天知道会触何等恐怖的反击!
然而,不敬的动作并未停止。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精光一闪,搭在银椁盖边缘的手掌骤然力,沉稳而坚决地向外一推!
预想中的机栝爆响、毒雾喷射、弩箭齐,统统没有生!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那本该由精巧机关锁死、重逾千斤、纹丝不动的巨大银椁盖,在被不敬手掌触及的瞬间,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重量和束缚!
它并非被蛮力掀开,而是如同漂浮在无形的油脂之上,沿着椁壁内侧的滑轨,悄无声息地、异常顺滑地向后滑落下去!
整个过程轻灵得近乎诡异,与其庞大的体积形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强烈反差!
“咔嗒……”
一声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碰撞声响起,沉重的椁盖彻底滑开,斜倚在椁身内侧。
霎时间,一片璀璨夺目的光华,猛地从敞开的银椁内部喷薄而出!
炽白的长明灯光无情地照射进去,将椁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只见那巨大的银椁内部,并非直接盛放棺木,而是如同一个精心布置的宝库!
层层叠叠、琳琅满目的陪葬品,几乎塞满了椁内每一寸空间!
这无数价值连城的珍宝,在尘封数百年后重见天光,散出令人窒息的光华和难以言喻的古旧气息。
然而,这令人目眩神迷的宝光,在下一秒就被椁内正中央那件东西彻底夺去了所有光彩!
就在这堆积如山的珍宝环绕之下,在银椁的最核心位置,静静地安放着一口纯金打造的棺材!
这金棺体积远小于外层的银椁,但通体由厚重的纯金铸造,呈现出一种沉甸甸的、至高无上的、近乎神圣的暗金色泽!
棺身线条简洁流畅,在长明灯冰冷的光线下,金棺本身仿佛在缓缓流淌着液态的光芒。
金银交辉,宝气冲天!
然而,在这极致奢华与尊贵的景象面前,张枫、刘惑、小李三人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一股更深的、源自骨髓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棺盖……竟然就这样被推开了?!
没有机关?没有陷阱?没有守卫?
这……怎么可能?!
不敬却只是静静地站在敞开的银椁旁,凝视着那口暗金流淌的棺椁,脸上并无多少意外之色,仿佛眼前的景象,竟在他某种模糊的预料之中。
他轻轻喟叹一声,那叹息声在死寂的甬道中显得格外清晰,
“唉!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这低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站在不敬身后的小李,正被那金棺的威压吓得大气不敢出,耳朵却尖得很,立刻捕捉到了这声叹息中的问询。
他一个激灵,疑神疑鬼地左右张望,压低声音紧张兮兮地问道:“大……大师?您……您跟谁说话呢?”
他总觉得这鬼地方,除了他们四个活人,似乎还藏着别的“东西”
。
刘惑正全神贯注地戒备着四周,尤其是那些沉默的木雕甲士,闻言没好气地瞥了小李一眼道:“你这小子,耳朵倒是灵光!
大师那分明是自言自语,心有所惑,有感而罢了!
你问他?他此刻怕也是雾里看花,不知其详!”
刘惑心中同样充满巨大的疑团,但此刻显然不是深究的时候。
小李被刘惑一怼,讪讪地“呵呵”
干笑了两声,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算是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