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在金娃娃头顶,那东西才不情不愿地被抬了起来。
送还的队伍浩浩荡荡,前面是四个属龙虎的汉子鸣锣开道,中间八人抬着金娃娃,后面跟着全村老少,手持桃枝柳条。
可刚到7号洞口,异变陡生!
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狂风卷着沙石打得人睁不开眼。
那金娃娃突然变得滚烫,抬杠的汉子惨叫着手掌冒起青烟。
“快!
推进去!”
族长大吼。
张老蔫用尽平生力气,一把将金娃娃推进矿洞深处。
“轰隆——”
一声闷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雨水冲进矿洞,竟泛着血一般的红色!
从那以后,7号矿洞彻底塌了。
张老蔫媳妇的病渐渐好了,可他家道也中落了。
更奇的是,村里人偶尔在夜深人静时,还能听见塌陷的矿洞方向,传来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
(老人讲完,屋内陷入长久的寂静,只有油灯偶尔爆开的灯花,出细微的噼啪声)
掌柜的,您说这金煞,它要的究竟是什么?是那几两黄白之物?还是人心里,那份永远填不满的贪念?这故事里的寒意,可比那腊月的穿堂风,更刺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