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推倒院墙,赵老栓就坐在老缸上,抱着那罐酱,看着祖辈传下来的青砖灰瓦变成碎块。
小赵要扶他走,他摆摆手:“让我再坐会儿,这缸陪了咱三代人,我得送送它。”
后来,小赵在新小区开了家酱菜铺,招牌上画着口老酱缸。
有人来买酱,他总会打开罐子让客人闻:“尝尝?这是我爹用百年老缸晒的,里头有三代人的脚底板印呢。”
客人说这酱比别处的厚,越嚼越有味道,问他秘诀,小赵就指着手背上的老茧笑:“没啥秘诀,就是得肯蹲下来,跟酱好好过日子。”
而那口老缸,被赵老栓拉回了新家,摆在阳台当花盆,种了株爬山虎。
春天的时候,藤蔓顺着缸壁往上爬,叶片伸进缸口,像是在舔舐那些嵌在裂纹里的酱渣——老酱园虽没了,但那些浸在时光里的味道,早顺着日子,渗进了骨头里。
怎么样?这次够长够细了吧~要是还觉得不过瘾,随时说,咱再往深了挖,把犄角旮旯的故事都翻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