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欧阳锋白天跟着其他几位护法在教里巡查,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教务,脸上半点波澜都没有,仿佛夜里那些荒唐事从未发生过。
可一到天黑,他会偷偷摸摸溜回自己的住处,偷偷煮补肾汤药。
喝完药,他躲开巡逻队伍,溜到如烟的房间和她厮混。
十天之后,如烟终于答应嫁给他。
这话一出口,欧阳锋乐得像个孩子,原地转了两圈,又怕吓到她,赶紧收住脚,只是那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成亲那天,明教上下张灯结彩,红绸子从大殿一直挂到山门口,风一吹,哗啦啦响成一片。
教里的教众们都穿着新做的衣裳,脸上堆着笑,见了谁都道声“恭喜”。
如烟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被欧阳锋牵着一步步走进大殿。
红盖头的缝隙里,她能看到脚下铺着的红毡子,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踩上去软软的。
仪式办得热闹非凡,敲锣打鼓的声响震得山都嗡嗡响。
拜完堂,如烟坐在新房里,听着外面猜拳行令的喧闹声,心里倒也平静。
欧阳锋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身酒气,他小心翼翼地掀开红盖头,看着如烟的脸,傻笑个不停。
成亲没过多久,如烟就把圣火令找了出了,她把薛苗他们几个核心弟子叫到跟前,把圣火令往桌上一放:
“这东西你们拿着,明教以后该怎么走,你们自己商量着来,再找个合适的人当教主吧。”
薛苗他们都急了,七嘴八舌的劝她留下来。
如烟摆摆手: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明教能走到今天,已经不容易了。你们都是跟着明教一路走来的,心里有数,错不了。”
欧阳锋站在旁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紧紧攥着如烟的手。
他知道,如烟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这样,两人收拾了个小包袱,里面装了几件换洗衣裳,还有点盘缠,就下了光明顶。
他们没走大路,专挑那些山清水秀的小路走。
有时候走累了,就在大树底下歇脚,欧阳锋会给如烟讲他年轻时候的事,讲他怎么练的蛤蟆功,讲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
如烟就安安静静地听着,偶尔插句话,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第二次华山论剑郭靖那小子得了个“北侠”的名头。
有人来找过他们,问欧阳锋怎么没去。
欧阳锋:
“当然是陪媳妇比较重要。”
如烟听了,忍不住笑他:
“你以前不是最看重这些虚名吗?”
欧阳锋挠挠头:
“以前是傻,现在才明白,什么武功第一,都不如你在我身边踏实。”
两人一路走,一路看,最后在一个靠海的小渔村停了下来。
村子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家家户户都靠着打渔过日子。
他们用身上剩下的钱买了间海边的小房子,屋顶是用茅草盖的,墙是用黄泥糊的,风一吹,好像都能晃两晃。
可两人却觉得这房子比光明顶上的大殿还舒服。
每天早上,欧阳锋会跟着村里的渔民出海打渔,他学东西快,没几天就把打渔的本事学得差不多了,每次回来,船舱里都装得满满的。
如烟就在家里收拾屋子,或者去海边捡贝壳,把那些五颜六色的贝壳串起来,挂在窗户上,风一吹,叮叮当当作响。
过了两年,如烟生了个女儿,粉雕玉琢的,眼睛像极了欧阳锋,圆圆的,很有神。
欧阳锋抱着女儿,手都在抖,一个劲地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