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撞撞奔逃。
欧文烟的探照灯扫过虫群,照见密密麻麻的复眼在黑暗中闪烁,宛如无数魔鬼的瞳孔。
当他们终于将燃烧的衣袍堵住洞口时,鹧鸪哨才发现小臂不知何时已被毒虫啃出森森白骨,紫黑的毒斑正顺着血管疯狂蔓延。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手中的金刚伞几乎握不住。
让我来!
欧文烟突然抽出匕首划开手腕,金黄色的血液滴在伤口上,蒸腾起诡异的白雾。
了尘惊恐地后退半步:
这...这是什么秘术?
欧文烟:“我的血可解毒,不过致命毒烟起作用。”
鹧鸪哨却感到剧痛正在消退,只是看着伤口渗出的金血,他想起家族世代相传的诅咒——当血液变成金色,离死期便不远了。
欧文烟皱眉看着金黄血液:
“毒性还没解掉吗?”
了尘不住的念着阿弥陀佛。
鹧鸪哨:“这是我们搬山的诅咒,血液变成金黄色已经离死不远了。”
欧文烟:“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去找雮尘珠。”
鹧鸪哨:“没时间了。”
虫潮的嗡鸣再次逼近,鹧鸪哨摸出怀中双枪,对准玉门铜锁扣动扳机。
红色毒沙如瀑布倾泻而下,他正要推开同伴,却被欧文烟与了尘死死拽住。
三人在沙暴中翻滚奔逃,沙尘灌进喉咙,呛得他们几乎窒息。
当他们狼狈爬出盗洞时,身后传来墓室崩塌的轰鸣,扬起的沙尘遮蔽了半片夜空。
了尘给自己正了骨头,然后说:
“这一趟太惊险了,还好我佛保佑,这一次没有找到雮尘珠,鹧鸪哨兄弟,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
鹧鸪哨:
“我找到一块龟甲,了尘前辈可否帮我看看。”
了尘接过鹧鸪哨打算龟甲,却看不懂上面的古文。
他望着手中龟甲上的符文蹙眉:
这些文字...我也看不懂。
欧文烟突然凑近,指尖划过龟甲某处凹陷:
这里提到二字,献王墓或许藏着能逆转生死的秘术。
她眼眸流转:
而且,你恐怕没多少时间犹豫了。
鹧鸪哨猛地攥紧龟甲,指节泛白:
你一个西洋人,怎会知晓这些?
欧文烟耸耸肩:
有些秘密,比你想象的更早跨越了山海。
她的目光扫过鹧鸪哨仍未痊愈的伤口:
而你的时间,比流沙消逝得更快。
三人休息了一会儿,回到欧文烟的飞机边上眯了半夜,天亮的时候分道扬镳。
了尘回到自己的寺庙安度晚年。
鹧鸪哨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陈玉楼。
直升机螺旋桨搅起漫天黄沙,载着二人人向湘西飞去。
此刻的湘西大地曾经发生过战乱,现在正笼罩在瘟疫阴影下,尸骸枕藉的村落中,红姑娘与罗老歪焦头烂额。
欧文烟从机舱取出抗生素药片,混入自己血液煮沸:
这是家传的解药,或许能派上用场。
当染病的村民饮下汤药后,高热果然渐渐消退,人群中爆发出感恩的欢呼。
然而,鹧鸪哨的目光始终望向西南。
得知陈玉楼已率卸岭众人前往云南,他立刻要启程追寻。
欧文烟望着他愈发苍白的脸色,轻叹一声发动引擎。
当他们抵达云南时,却只见到卸岭力士们横陈的尸骸——为寻找献王墓,这支纵横江湖的队伍竟全军覆没。
跟我回欧洲吧。
欧文烟的声音混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