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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背负了一个骂名，让宁墨觉得有些委屈小系统，但事情总不至于糟糕到偏离走向。
“这么多年，你在上面默默做了不少铺垫吧？”
被宁墨骤然问到这个问题，857甚至感觉有些鼻子一酸。这句话在它和宁墨的语言中，从来不是质问或问询，更像是一种心知肚明的关心。
自己隐藏秘密的本事并不高超，也许大佬已经从它片刻的犹豫，和偶尔的转移话题中，猜到了不少。
857还是扬起一个笑脸，虽然知道宁墨并不一定能看到，却老老实实解释道：
【是啊大佬，我可是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当年你让我出去找找生机，我来到大城市后便想起来，有一个咱们后世熟知的人，也是从这里发家的。
这年代虽然对户口管理严格，可没有人脸识别，没有指纹dNA，只要我想办法，总能钻空子的。
所以后来，如你所见，我混成了“张文元”。】
857这时候都不忘插科打诨，想要逗宁墨笑一笑：
【大佬，虽然我觉得我平时有些混，但那是可爱调皮。让我去模仿人类的混混风格，还是有些强统所难了...】
它话锋一转，很快昂扬着语气说道：
【不过谁让小爷天赋异禀呢！学啥像啥！这不，后来我就成功打入了小团体内部，甚至成为了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
除了团队里的核心，其他人也都要听我一句。
再后来，我甚至在你们文管所都安插了眼线，就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
宁墨已经忘了原先一直跟在李学强身旁，却明显不是小喽啰的陌生面孔男子的姓名，却还记得有这号人。
“他是你安排的？”
【对。所以后来我鼓动她来做讲话，甚至前前后后做了不少次心理引导和暗示，才她对文化工作微微放权，乃至最后放过你们文管部门...】
宁墨听着857的自白，莫名感觉像是在听反派的忏悔与自述，可心里却听得一股暖流涌动，她知道857是为了自己，可是听到它自己说起这些前因后果，还是莫名有种感动。
【后来，文物交换是我一手促进的，不仅是想借着你的劳动成果，再干一票大的。
更是在为今天做准备。这么多年，我收集了不少他们犯错误的证据，只等着一个契机交上去。
可是这个契机，真的太难等了...】
按照那群人的行事作风来说，哪怕做事再小心，也会留下把柄。更何况857各种高科技手段在身上，只会更容易搜集证据。
之所以等到六年之后，才出这个处罚结果，原因和陈国正先前猜测得一致——
一是时机并不成熟，二是，上面还是没有狠下心来...
857的语气可怜巴巴，转向宁墨寻求安慰般说道：
【大佬，为了这个契机，我将你给我的那些法宝用了大半，还受到了天道的警告...到时候天道要是****，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啊！】
857本想狠狠骂几句小世界的天道，又怕被天道察觉到，再给它一张黄牌，只能委屈巴巴地卖乖。
虽然它靠着自己的努力拉拢结交了好一伙重要人员，可连它自己都是依附于小团体生存的，只要相关上层部门没有下定决心，不管它如何努力，最后也只会无济于事。
因此，857 将宁墨给的好些特殊物品，比如那几张重要的特殊符纸，都用在了其他人身上。
857 甚至不敢直接用特殊符纸产生影响，只得靠着入梦预警的方式，让人多做几次 “预知梦”。
从艰难困境中成长过来的人，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信念依旧坚定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