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家的事情就这样一点点的磨着,因为处理内政不像是沙场决战,一个不慎造成的危害往往不会在短时间内显现,所以必须慎重再慎重。
冬去春来,从朝鲜那边再押解来了两批商贸所得,这大大缓解了阿苏家的财政拮据现状。当然对阿苏惟将来说,他个人因为其他一些事情更加精神抖擞起来。
‘哼~’‘哼~’阿苏惟将就这样开心的批阅着手中的文书,高桥绍运则是在旁陪着他,眼里看着丸目春日渐阴沉的脸色,想要提醒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终于丸目春在准备好了茶水后起身离开了,高桥绍运见状赶忙来到阿苏惟将身边,然后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后者。
阿苏惟将也是感受到了高桥绍运的异样,便把笔放下开口说道:“千寿丸,有什么话不要憋在心里,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高桥绍运看着阿苏惟将这样说话,也是直接开口说道:“宫司,你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就这么喜欢那个朝鲜女子吗?小春这些日子愈发沉闷了,依我看你要哄哄她,不要太过于偏心了些。好好平衡才是好的。”
阿苏惟将倒是没有出言反驳,而是面带笑容的回问了一句:“我现在不就是在做平衡吗?”
高桥绍运有些愣神,一时间他没有理解阿苏惟将的意思。
见此情况阿苏惟将也是开口解释道:“现在我的身边只有小春一个人,不出意外的话丸目家的意思大约是把她送与我做个偏房,甚至可以生下我的长子。而父亲新丧,我短期内又不会大婚,再加上宗亲凋零,甲斐师傅他们的心思我多少也是知道一二的。”
高桥绍运此时有些明悟,开口说道:“所以宫司是想要借助朝鲜这位女子,来让小春有些危机感?”
阿苏惟将点了点头,再次提起笔开口说道:“说的没错,一来朝鲜来人不会长久的待在这里,二来也可以让小春知道,我的身边不只她一个人。”
插曲过去,阿苏家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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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国,庆尚北道,星州郡,裴宅。
裴智彬和前几年不大一样,在日本所形成的一些习惯已经完全消失了,当然这些只是从外界看来。
裴氏女则是笑语盈盈的坐在一旁,好好的在进行着自己的刺绣活动。
裴智彬放下手中的书信,然后对着裴氏女开口说道:“妹妹,小宫司家里逢丧,这崔氏女非要亲自去一趟日本国,委实有些让人为难啊!”
裴氏女这时停下手中的刺绣,然后开口回道:“你的担心很有道理,不说别的。若是让庆州崔氏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远赴日本,想来也是要折腾一番的。非要去的话,确实有些不妥。”
裴智彬闻言也是连连点头,开口说道:“还是妹妹你通情达理,这崔氏女整日泛舟于海面之上,私底下还与林巨正那等人保持着联系。如今要是再去日本国,确实挑动了不少人的神经啊!”
“与林巨正交往,这是朝鲜国内政所不容的;再与日本国牵扯不断,那就在外事上有了其他攀扯。说句实话,真怕哪天釜山那边给她扣个帽子,又或是朝廷里的那些大人下定决心想要解决林巨正的问题,无论哪一个都是不太好的。”
裴氏女却是没有回话,只是‘嗯’‘嗯’的回了两声,裴智彬有些好奇的凑近看了过去,然后开口说道:“妹妹你这是在绣些什么?可是准备绣给心上人的,说来听听我好帮你把把关。”
裴氏女没好气的白了裴智彬一眼,然后将那刺绣取下展开在后者面前,裴智彬凑近一看却是惊讶的说道:“这是什么图案,看起来不像是我朝鲜故事。”
裴氏女无语的将刺绣取回,然后开口说道:“这是明国《二十四孝》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