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兵事频仍,每一次都意味着资源的消耗和武士的牺牲。我担忧的是,如此频繁用兵,恐怕府库空虚,无法支撑长久战争。大友家志在争霸,又怎能畏战!只是,我们必须谨慎行事,确保每一次用兵都是必要的,且有足够准备。”
坐在上首的大友义镇眼里闪过一丝欣赏,随后开口说道:“我又怎不知鉴景的意思,只是如今各家都在紧锣密鼓的布置扩张。咱们若是一朝落于人后,再想追上可就千难万难了。不过之前所担忧的后备一事,如今倒是解决了大半。说到这,还要好好嘉奖一番阿苏宫司才对。”
阿苏惟听到自己名字,噌地一下就要站起来回话,却被大友义镇给拦住了。大友义镇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本家靠着小宫司开辟的那条商路,可是赚了不少呢!军师在信里只要提及,也总是夸奖他!”
阿苏惟将沉稳地坐回马扎,迎着众人的目光,凝重开口道:“晚辈岂敢贪功,商路得以延续,实赖诸位大人支持。尤其角隈大人,坐镇筑前国居中斡旋,各方诉求方能得偿。”吉弘监理和对面的臼杵监速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欣慰之色。
大友义镇板着脸,轻摇折扇,沉声道:“不必过分自谦,阿苏家之功,本家没齿难忘,你不必忧心。此役过后,本家定当重赏阿苏家。然,当务之急,乃门司城一战。内应固然重要,我等自身表现亦不可忽视。若有人临阵退缩,致使大友家蒙羞,休怪我翻脸无情。”
吉弘监理、户次监连、臼杵监速三人赶忙起身,引领场中众人,朝着上首的大友义镇躬身施礼。大友义镇随即也吩咐各人前去安置自家营地。而阿苏惟将则由臼杵监速带领,前往指定的扎寨地点,位于高桥鉴种和志贺亲守的营地之间,三者呈品字分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