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迷雾。他的勇气和决心皆成为我追寻的目标。”
甲斐宗运微摇头,继而言道:“织田家之近况,吾亦有所闻。尾张国欲破僵局,北取美浓国乃唯一之法,然美浓斋藤虽连丧其主,亦非可轻取之。姑且观之。”对于阿苏惟将如此看重的织田信长,甲斐宗运始终难以相信凭借着尾张一国能有什么作为。
“川中岛之事,实难料龙虎之争竟迁延至今!越后国那位素来谦恭,恐无天下人之志。然甲信之虎,其骑兵凶悍,又广纳人才,力行法度,实难不令人心生疑虑。至若北条家,无论龙虎之争孰胜孰负,恐其难复昔日之盛。”甲斐宗运谈及这三位倒是兴致勃勃。
阿苏惟缓缓端起茶碗,轻啜一口,对着甲斐宗运沉郁叹道:“局势如此焦灼!我等能如此闲适品茶,实乃乱世之幸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