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
刘红昌笑着接过小盆。
“放心!你哥我讲究着呢,干净得很。一会儿我洗完,你检查检查?保准洗得喷香。”
“呸,就你贫!”
扬麦香拉过一个板凳让他坐下。“红昌哥,我给你洗脚。”
刘红昌赶紧把小盆放一边。
“你今天累了一天,哪能让你伺候我?我自己来就行。”
扬麦香按住他的手,把板凳往他脚边挪了挪。
“我不累,一点都不累!我现在还浑身兴奋呢。红昌哥,我愿意伺候你,想伺候你一辈子、这辈子只对你好,你高兴我就跟着高兴,你累了我的肩膀给你靠,你要是难受,我就陪着你一起扛。反正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
刘红昌看着头顶白炽灯下的扬麦香,暖黄的光落在她脸上,黄里透红的朴素大方的美。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唇粉嘟嘟的,此刻的模样和角度也刚刚好。
他伸手轻轻把她脑门前的碎头发捋到耳后。
“麦香,你别对我这么好。”
扬麦香却傻傻地咧开嘴笑,脱袜子、搓脚的动作没停。
“不够!我要把最好的都给你。”
空气里的越来越暖,就在两人眼神缠在一起,扬麦香却突然笑着把他推开,指了指那个小盆。
“先去洗!”
刘红昌好笑的拿着盆、在旁边大方的洗了起来。
窗外,寒冬腊月的风刮得没个准头,时而慢悠悠地扫过院墙,时而又急促地撞在窗户上,发出呜呜的声响。
后半夜,天空忽然飘起了雪花,雪落在院子的石板路上,落在窗玻璃上,悄无声息地堆积。玻璃上的温度让雪花很快融化成水,顺着窗缝滑落,留下一道弯弯曲曲的水痕。
煤棚子里,一只白色的小野猫忽然嗷嗷叫了起来。
没一会儿,一只橘色的大猫循着声音跳了过来,围着白猫转了两圈,毛茸茸的尾巴笔直地翘着,还轻轻抖动着。
像是在讨好求偶,又像是在挑衅。
没等白猫反应过来,大橘猫就纵身跳上它的背,轻轻咬住了它的背毛,煤棚里的动静渐渐和窗外的风雪声混在了一起。
夜还很长,西厢房里的灯还亮着。
....
六点,扬麦香按着生物钟醒了。
刚睁开眼,她就感觉到身上搭着一只手。
她扭过头,看着身边男人熟睡的样,睫毛长长的,呼吸均匀,昨天晚上的画面忽然又就想起来了,那些从未听过的悄悄话、从未见识过的亲密,让她的脸又红。
她小心地想把手挪开,可刚动了一下,身边的人就醒了。
刘红昌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几点了?”
“红昌哥,还早呢,才六点、你再睡会,我去帮大嫂做饭。”
“还早、再睡会儿。”
“不行呀、床单脏了,我得赶紧洗了,要是被妈或者大嫂看到,多不好意思。”
刘红昌听了,反倒笑了,伸手把她又拉回被窝里,圈在怀里。
“急什么,一会我洗。以后咱们垫个毛巾,省得天天洗床单,麻烦。”
被他紧紧抱着,扬麦香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小声问。
“红昌哥,你以前、也对何纹慧这么好吗?”
这话一出口,刘红昌原本的困意瞬间没了。
他想起原身对何纹慧的掏心掏肺、何止是洗床单,简直是上赶着伺候就差舔脚了,可人家何纹慧根本不领情。
他把扬麦香抱得更紧些。
“别提以前的事了,是我以前瞎了眼。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扬麦香刚想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