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印并没有揪着那个话题不放,因为他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把乔氏送进局子。
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从后来查到的蛛丝马迹判断来的。
待他长大有能力的时候,那场车祸已经过了十多年,许多证据就算查出来,也早已过了时效。
许多事情,也只是自己心里明白怎么回事。
“你可知道,这件事对你弟弟的前途影响多大吗?”
蓝父继续说服蓝印。
“影响大算什么,又死不了人。”
蓝印漫不经心的说。
“人家那几个工人可是没了命的。”
“那几个工人的命怎么能跟你弟弟比?你就是这么做哥哥的?”
蓝荣怒目圆睁,那架势就像要打蓝印,可惜他打不过。
“呜!我的骁儿啊!”
乔氏的哭声跟着传来,仿佛蓝印正在掐死他儿子似的。
“怎么不一样?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那个不是爹生娘养的?”
蓝印的回答虽然声音不高,但办公室的下属,都对他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相对来说,他们看蓝荣和乔氏,就时不时的瞪一眼。
“你,你,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你回蓝氏。”
“我回来蓝氏,是爷爷请我回来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据我所知,你不曾对蓝氏集团有过任何贡献,反倒是一味的消耗挥霍。
所以蓝氏并不属于你。”
蓝印看了蓝荣一眼,“蓝骁让人推闸的时候,不知道那几名工人会被电死吗?
那个时候,他怎么不想他的前途?
哦,对,他应该是想的,只是他觉得,做的天衣无缝,事情败露不了。
更重要的是,他是蓝氏少爷,背后有强大的蓝氏集团。还有爷爷和你们替他善后。
即使事情败露了,也有推闸工人背锅,火根本不会烧到他自己身上。
怎么,现在只是公布真相,你们着急了?”
蓝印蔑视着两人。
“可他是你弟弟啊,你的亲弟弟。
我们经营那么大的集团,就是为后辈子孙服务的,让他们能有个好的生活。”
蓝荣还试图说服蓝荣。
“后辈享受先祖留下的遗产不假,但前提是,得遵纪守法。不能破坏别人的利益,更不能谋害别人的性命。
一旦越界,法不容辞,天理不容。”
“蓝总,你把二少爷送进去,你可曾想过集团的利益,股票要跌到多少才是个头啊?”
一个股东说。
“这位大叔,你弄错了,蓝骁是帽子叔叔抓走的,不是我送进去的。他害的是工人的命,犯的是GJ的法,这件事,好像跟我没多大关系。
至于查探事实,我只不过是站在总裁的位置上,尽我应有的责任而已。
你刚才所提到的公司股票,我也爱莫能助。他自己要犯法,这我事先也不知道啊?
反倒是我,一直是在挽救公司声誉,防止股票下跌。”
股东们最关心的是股票和市值,担心自己手中的资产缩水。
“可二少一进局子,股票又一次滑。”
另一个股东说。
“这个就叫做常撕,不如短痛。有了这次的下滑,以后才会一路高歌。
事情不解决,才是永远的定时炸弹。”
只要把蓝骁这个毒瘤,彻底踢出去,蓝氏集团才能完全掌握到蓝印手中。
“真的吗?”
一个股东问。
“信不信由你们,还是那句话,谁要是想退股,我随时都可以打款。”
话虽说的难听,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