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血衣教头。
“老家伙,刚才你说我夜白兄弟赢不了,现在你可输了,彻底输了。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吧?”李向英踢了踢掌门。
掌门面色如蜡,叹了又叹。
张开了口,提神凝气。
整个三元山,整个云梦泽,一声沧桑而颤抖的声音响彻了天空,无人听不见,树上的鹦鹉听完后,无师自通地也跟着学着念叨了起来。
“我三元山败啦!!!!!”
那憋屈的声音,都被鹦鹉学得八九不离十。
山间的鹦鹉得了些魔力,也有了些魔性,逢人便叫唤,惹得日后三元山的人满山捉鹦鹉。
那都是后话了。
赢了三元山,却又得到了什么呢?
但赢了就是赢了,江湖事江湖了,问剑便是问剑,终归不是什么仇杀,杀了人,事情就不一样了。有那么几个小辈不小心自己死了,那都是意外,怪不到谁头上。
之前的三元山,闻者胆寒,听者叹气,之后的三元山,却在好些年内都成了笑话。
“三元山白蜡~~~~~”
“对了夜白,你究竟是怎么赢下血衣教头的,他那么厉害?”
夜白瞥了一眼符不离,叹了口气,尾巴的毛发莫名地抖了下,好像舒张了一下。
符不离双腿并拢,双手捧着酒碗,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眨了眨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