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刚一回来就问我:“墩儿,你当上投资顾问后,晚上还没有回家吃过饭,咋,这么忙?也是,拿这么多工资,不忙的话,那些钱不得叫屈。”
“三姨,不是,我不是因为投资顾问的活在加班加点,而是给人治病晚回来的。昨天晚上给吴金玲的爸爸灸腿,在她家吃的。今天晚上在吴阿姨家的秘书家吃的。人家准备了,不吃他们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佳佳突然问:“吴阿姨的秘书?就是那个差点把你送进去的坏娘们?”
“是她。在医院的时候,你跟她打过交道。”
“那天多亏她跑得快,要不然我非把她撕了不可!肖成,你是狗么,记吃不记打。你去给她治病,还在人家吃吃喝喝,怎么这样没脸没皮?”
“她听吴阿姨说我治好了芸姐,她就找我,让我给她看看。我治病,不看人,就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只要有病,就要伸出手尽力去治。这是只禅戒训,不得违背。”
佳佳噘着嘴,无话可说了。
接着,把不满和气愤全都发泄到了高睿身上:“这个臭娘们,走路一晃三摇的,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只要有需要,就是个干巴老头她也照样勾引。她到不了好处,头上长疮,皮肤上流脓,肚子里有瘤,腚上是痔!从头坏到脚,没一块好肉!”
“她还真是得了痔疮。”我“嘿嘿”地笑道。
佳佳的脸就不好看了:“你去给她治痔疮了?”
我点头:“是啊。”
“你,你这个人,真是的!”
三姨走过来,看着生气的佳佳,有些奇怪地问:“佳佳,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墩儿都不计较了,怎么一提说这个人的名字,你就激动的不行?”
她安静了下来,一会儿才缓缓地说:“也是,我着什么急,这可真是叫瞎操心!”然后,就回卧室了。
三姨看着我,说:“你看看你表姐这脾气。”然后,她也回她房间了。
我坐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感觉没啥意思,就关了。
我把卧室门关好,盘腿坐在了地板上。接着,为了让精力更加的集中,伸直了双臂。
这会儿还不能去佳佳房间,因为三姨还没有睡觉。我很纳闷,从上次给佳佳按摩被三姨误会后,她总是偷偷摸摸地让我为她按摩,怕被三姨看到。
就是按个摩,而且三姨已经知道了,还要跟做贼一样岂不是多此一举?
练会儿功再过去,不然被三姨看到过来问的时候,佳佳又要怪罪在我的头上。她说有好事,也不知道是啥好事?
可是,我这一练,就没有了时间概念。因为我单纯是坐着,而是把金带里面的内容往大脑里输送。
就是门开后佳佳走进来,我一点也不知道。
她摸着黑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却没想到我正坐在地板上。
她的手在前面摸着,脚也慢慢地走着,虽然走得慢,由于是突发情况,她一下子就趴在了我的身上。
这可把她吓坏了,刚要喊,就用手捂住了嘴。她这是怕被三姨听到,黑灯瞎火地往表弟房间里跑,是要干什么?三姨会多心的。
她躺在了我的怀里,大概意识到了是我,于是,就用手摸我的头,摸我的脸,还有鼻子和嘴。
她热热的小巴掌放在了我的脸上,不是抚摸,是来回地搓,如果不是怕弄出动静,大概会扇上几个耳光了。
她声音压得很低:“你坐这里干什么,吓死我了?”
“我在练功。你也吓我个半死,功也白练了。”
她重新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坐在我的两腿上,身子靠在我的胸膛上,我顿感周身都热乎乎的。
她身上那股特有的馨香进入我的五脏六腑,肚子里面也舒服起来。
她说:“你何苦呢,练功就不能坐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