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味道穿透力这么强,连忙不好意思地解释,“抱歉抱歉,我在煮粉,可能味道有点大了。”
外国伙夸张地扇着风,一脸难以置信,“这么臭的粉你也吃得下,简直不可思议,我都要被熏得怀疑人生了。”
姜栖一个劲道歉,好在外国伙还算通情达理,虽然被熏得够呛,还是尊重了她的饮食习惯,只是强烈要求,“下次别煮了,臭得影响我打游戏了,吃完记得喷点香水,就跟拉完粑粑要擦屁股一个道理。”
完便匆匆走了。
送走邻居,姜栖松了口气,余光一瞥,却见陆迟站在隔门口,一点声响都没有,吓得她心脏猛地一跳。
“看什么看?”姜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想进屋,
陆迟却几步上前,眼疾手快地伸出一只脚卡住了门缝。
姜栖用力关了几下没关上,恼火地问,“你想干嘛?”
“你要有什么事,可以喊我,我就住你隔。”陆迟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
他其实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这公寓隔音一般,刚才听到动静他就出来了,生怕那外国邻居对她不利。
姜栖闻言,心里莫名一堵,讥讽道,“结婚的时候喊你喊不动,离婚了倒是随叫随到了?怎么,你以后二婚也打算这样吗?”
陆迟定定地看着她,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二婚,只有复婚。”
话音未,他趁着姜栖分神的瞬间,轻轻一推,就灵活地钻了进来。
姜栖被他搞得没辙,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堂而皇之地走进屋。
陆迟视线四下打量,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物品摆放井然有序,只是那股浓郁的气味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你又煮你那个什么粉了?”
“就煮了,怎么了?”
姜栖抱起手臂,故意道,“现在离婚了,可以大吃特吃,再也不用顾忌某人的脸色了!”
她爱吃螺蛳粉,还是关明夏推荐的,起初她也觉得臭,吃过一次就彻底爱上了。
关明夏又送了她几包,但她却因为怕陆迟嫌弃,一直不敢在家里煮。
有一次陆迟出差不在家,她半夜两点饿得翻来覆去睡不着,才偷偷拿出来煮,搞得满屋子“臭气袅袅”。
结果刚吃没几口,陆迟就突然回来了,一进门就被那股气味呛得脸色铁青,看到她穿着睡衣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没好气地问,“你吃什么这么臭?”
姜栖还有点心虚,“螺蛳粉啊。”
陆迟嫌弃地挥了挥手,“什么螺蛳粉?我看是螺蛳粪吧。”
姜栖听到这个词,嘴里的粉差点没吐出来。
她声试图安利,“你别看它闻着臭,其实挺好吃的,是很有名的美食,你要不要尝一口?”
陆迟压根没听过这玩意儿,捂着鼻子退后两步,仿佛那是什么生化武器,“这么臭的东西你居然敢放进嘴里?待会儿你要是漱口没干净,不许上床睡觉!”
完,他就一脸难以忍受地转身上楼了。
姜栖当时想,既然都被抓包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次性把整锅粉连带汤都吃光抹净了。
吃完后,生怕陆迟嫌弃,又是洗了个澡又是拼命刷牙,认真闻了闻,确认没味道了,才敢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上床。
结果陆迟习惯性伸手抱她睡觉,刚靠近就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臭味,立刻皱眉推开,“臭死了!”
他忍住了没一脚把她踹下床,自己抱起枕头跑去客房睡了。
姜栖感觉被深深嫌弃了,从那以后,在他面前再也没敢吃过螺蛳粉。
记忆拉回现实。
陆迟看着眼前理直气壮的姜栖,解释道,“我又没不让你吃,是你大半夜吃,搞得头发上都臭气熏天的,熏得我根本睡不着。”
姜栖绝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