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座青铜鼎,鼎内盛满幽蓝液体。液体表面浮着一张羊皮卷,墨迹犹湿:“崇祯八年,墨家七子以天外玄铁铸‘诛邪令’,然阵法阴毒,需以《正气歌》辅之……”
张骁伸手欲取,鼎中液体突然沸腾,凝聚成一只半透明的水母状生物。它触须轻点羊皮卷,卷上文字竟化作全息投影——数百名墨家工匠跪拜星槎,槎尾刻着与怒江岩画一模一样的“非攻”篆文。
“零号元素……有了它,我的系统能修复星槎残片。”张骁瞳孔微缩,“但投影里的星槎,为什么停在土耳其的阿尔忒弥斯神庙?”
洞穴深处忽然传来机括转动声。陈青梧握紧飞梭,火光映亮她凝重的侧脸:“有人比我们更早找到墨家遗迹……下一局,恐怕得跟时间赛跑了。”
暗河尽头,一缕月光漏入裂缝。那里隐约可见半截焦黑的西洋怀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