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楚与姜染面前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
大列巴、俄式烤串，罗宋汤等俄国著名的美食，赫然在列。
秦子楚没吃过这家店，也没吃过俄国的美食，饶有兴趣的品尝。
姜染没有任何胃口，她观察着秦子楚，许多习惯是从小到大养成的，很难改变。
经过观察她能看出，秦子楚没有接受过任何礼仪方面的训练，他吃饭的动作姿势，尤其是一些西餐的姿势相当随意。
但正是这份随意，在这样的气氛下，反而让她更是感到难以言喻的压抑。
秦子楚喝了两口汤，他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说道：“黄金黎明协会？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黄金黎明协会的一员？”
“你难道不是吗？”
“我不是。”
秦子楚摇了摇头。
在那一瞬间，他有思考过是否要去冒充黄金黎明协会。
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
对于这个神秘的组织秦子楚并不了解，最起码没有姜染了解。
这很可能会暴露出自己是在骗人，到时只会让姜染对他更加不信任，怀疑他的动机。
姜染肉眼可见的长舒口气，然后又是自嘲道：“不管你是不是黄金黎明协会的成员，我身为阿莱斯特.克劳利后代的身份都已经暴露了，无法逃脱。”
秦子楚心中一动，问道：“你很惧怕黄金黎明协会？八年前的你可不是这样。”
八年前的姜染，提起黄金黎明协会只有兴奋。
但是八年后的她，却对黄金黎明协会唯恐避之不及，这让秦子楚感到好奇。
姜染猛然抬起头，她的手指发颤，不可思议道：“你莫非……真的能够与八年前的我对话，真的认识八年前的我？！”
秦子楚知道的许多内容，他说出的话，无疑不在证明这一点。
尤其是她对黄金黎明协会态度的转变，是非常有主观性的东西，但是秦子楚依然点明了其中的要害。
“我没有必要骗你，姜染，我对你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听到了艾华斯对你的启示？”
“是的，如假包换。”
“你之所以会找到我，也是因为祂的启示？”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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