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棚节……”
邻居倒抽一口凉气,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敢再说下去,只是用力地扇着炉火,仿佛要驱散心头的寒意。
艾赛尼派?藏匿禁物?棕树枝?司通将这些零碎的信息快拼凑。
它知道艾赛尼派,一个苦修、避世的犹太教派,对圣殿祭司的腐败深恶痛绝。
棕树枝…这似乎是某种与特定节日或象征有关的物品?联想到黎明前在汲沦谷附近看到的追捕和“先知的血”
、“最后的见证”
等词,司通几乎可以肯定,那个被抓的西缅长老,很可能与它看到的神秘传递者有关!
冲突已经爆,并且正在升级!
罗马人和圣殿祭司阶层正在联手清洗他们认为的危险分子!
司通的心头愈沉重。
这种高压下的清洗,只会让暗流更加汹涌,随时可能演变成公开的暴乱。
而任何大规模的社会动荡,都将是圣殿山下那颗“定时炸弹”
最危险的导火索!
它继续潜行,靠近一个相对开阔、连接几条小巷的肮脏小广场。
这里聚集了更多等待工作或交换信息的底层民众。
议论声更加嘈杂,恐惧、愤怒、麻木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希律王病得更重了,听说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御医换了好几拨,一点用都没有!”
一个靠在墙根晒太阳的老乞丐沙哑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莫名的快意。
“活该!
这个双手沾满血的老狐狸!
他扩建圣殿的钱,哪一块石头不是榨干我们穷人的血汗?”
旁边一个石匠打扮的壮汉愤愤地啐了一口。
“嘘!
小声点!
你不要命了!”
一个裹着破旧头巾的老妇人惊恐地拉扯石匠的袖子,“现在风声这么紧,到处抓人……我昨晚起夜,好像看到安托尼亚堡那边有奇怪的光闪了一下,绿色的,就一下,像鬼火似的……吓得我赶紧缩回去了……”
绿色的光?司通瞬间警觉!
它立刻想到了圣殿山基座岩石内部那病态的幽绿色荧光!
难道是能量逸散严重到在夜间能被肉眼察觉了?还是……有其他东西?
“绿色的光?老玛利亚,你是眼花了吧?”
石匠不以为然。
“没有!
绝对没有!”
老妇人激动起来,“就在那堡垒墙根底下!
我虽然老了,眼睛还没瞎!
那光……那光冷冰冰的,看着就让人心里毛!
像……像传说里地狱的磷火!”
人群一阵骚动,议论纷纷,恐惧的气氛更浓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皮靴踏地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金属盔甲碰撞的铿锵声响!
“让开!
都让开!
总督卫队巡逻!”
一声粗暴的呵斥如同鞭子抽打在空气中。
人群如同受惊的羊群,瞬间噤声,慌忙向街道两边退避。
一队大约十人左右的罗马士兵,穿着锃亮的环片甲,手持短剑和长矛,在一个十夫长的带领下,迈着整齐而压迫感十足的步伐穿过小广场。
他们神情冷漠,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两边瑟缩的平民,如同检视自己的领地。
为那个十夫长,司通记得他的脸——正是黎明前在汲沦谷附近指挥追捕的那个眼神阴冷的精瘦男人!
他此刻盔甲上似乎还沾着一点未干的泥点和暗褐色的可疑污渍。
士兵队列走过,留下一片死寂和浓重的恐惧。
没有人敢再大声说话,连那愤愤不平的石匠也低下了头。
老玛利亚则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