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嘿嘿一脸淫笑,“那个小娘们圆滚滚的屁股蛋子看的我心痒痒……”
铁匠铺里年轻女子并不多,像流光这样健硕美丽的,没有第二个。
杨顶天也笑着说:“老孙头你还行不行,那小淫妇在床上可不是一般的骚,小心她把你玩散了架。”
“她玩死我,我也愿意。”
人群里热闹起来,“我每晚一想到她,就比铁还硬……”
杨顶天哈哈大笑,“你们先把酒肉搬到大厅里,等我把她叫回来,让她陪兄弟们好好玩玩。”
人们把院子里的酒肉搬进了大厅里,杨顶天是这些人的头,他说出口的话,从来没有不兑现过,他们喝着酒,期待着那个少女健硕雪白的肉体。这种事的动人之处,不是那短暂的几分钟,而是这段焦急等待的时光。
杨顶天追了出去,他走出铁匠铺时,没有锁门,更没安排人看守,但他知道他们一个人都不会逃走。让这群精力充沛的汉子期待流光,比用其它手段看住他们管用得多。
沿着流光身上的气味,杨顶天很快便追到了那条通往药园的偏僻小路上。
他记得流光身上少女的微香,忘不了。
流光来到铁匠铺后,事事一样,事事又不一样,冬天最后一场雪融化成了满树红花,远处有鸟在深林中鸣叫,杨顶天心中有鹿,蹦跳让人心痒,老狼王死后,他那颗尘封多年的心,竟然还会跳动。
丽日当空,骄阳似火,流光双手执钳,杨顶天挥锤,二人沉默契合,只有目光偶尔相接,又闪躲。炉火正旺,杨顶天心中燥热。
他突然一手撕去上衣,露出一身结实如铁的肌肉,上面有数道伤疤,有刀剑,有雷电……流光看着他,轻轻的笑了一下,眼中满是崇敬。他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吧,他的肩膀那样宽厚,可以担当起所有的重担。
她听说杨顶天曾是老狼王手下的一员猛将,后来顶撞新狼王被革了官,他成了铁匠。
铸器的铁匠在以武建国的北境,是一份受人尊重的职业,他的铁匠铺是狼都最大的,狼都东富西贵,南贫北贱,意思住在狼都东边的都是地主富人,住在西边的是达官贵人。杨顶天的铁匠铺独占狼都东侧一大片土地,这里有山有河,更有一处丰厚灵铁矿。他名下不仅有数百位铁匠,还有山上的烧炭厂和开采灵铁矿厂。
他的铁匠铺也是北境最大最有名的,只要是刻着顶天二字的器具,无论是刀剑还是法器,都要比同样器物贵上几倍,但仍在整个北境也是一物难求。优秀的男人果然是无论做什么都卓越,他身上的伤痕是他战胜一切逆境的证明。
杨顶天汗水浸满全身,流光拿起一条布巾,在刚从深井中打上来的冰凉水中,泡湿拧干后,轻轻擦去他背上的汗水,流光的小手冰凉丝滑,她身上的气味像6月的酸梅子,带有淡淡的甜醋味,微微甜美的气息,让人感觉鼻腔有些收紧。他不由的抓住了她的手,流光没有挣脱只是笑,他慌忙松开,院子里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犯不着。
杨顶天有妻儿,他把她们送往北境一个偏远的村子里安置好后,就再没去看过她们,许多年前,曾有人送过一封信来,他说这里没有那个人,他杀了送信人,那封信他没看,扔到炉子里烧了。
他的妻儿被送走后,就像是没存在过一样。他烧光了她们所有用过的东西,他不留任何念想,和过去一刀两断。送走了她们,他带着几乎欢喜的心情开始了新生活。
流光住的地方在铁匠铺后院的一间偏僻的屋子里,屋子后面是山,本是一个堆放木炭的库房,早就弃之不用。离其他铁匠的屋子较远,但共用一个水房。早晨醒来,流光去水房洗脸,常会遇到同来打水的铁匠,他们会嘻嘻哈哈的大声讲些与那个有关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