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董！”马芸大步上前，笑声比初秋的阳光还亮，他穿着件宽松的条纹衬衫，手里摇着把折扇，“我昨天让技术部把小星拆了，那帮小子对着电路板研究到后半夜，说这AI的逻辑比西湖的水还深——你可得给我透个底，这玩意儿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旁边的马腾推了推眼镜，接过话头时声音温和却带着技术人的较真：“企鹅的语音团队测了小星的多轮对话准确率，竟然高达95%；
特别是识别方言的时候，连我老家潮汕的土话都能接住，这算法……太吓人了。”
林墨刚要开口，顾哲林在一旁笑着打圆场：“两位老总就别在这儿‘围攻’我们林总了，里面多少人等着听他聊火箭呢。”
他侧身让出通道，目光扫过远处陆续驶来的车，“再说了，真要讨教，不如晚上约个饭局，让林总好好给你们上上课。”
“这个好！”马芸立刻拍板，折扇在掌心敲出轻响，“我做东，就去胡同里那家涮肉馆，让林老弟尝尝老京城的铜锅——总不能天天抱着奶茶当饭吃吧？”
马腾跟着笑起来，镜片后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我没意见，就是得让林总多说说星辰手机的研发进度，我们内部都在猜，是不是真能像传闻里说的那样，没有按键！”
林墨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忍俊不禁，指尖挠了挠鬓角：“马总您的涮肉我记下了，马总想要的语音交互方案，回头让技术部发一份基础版给企鹅参考，至于小星的秘密……”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两人好奇的眼神，“其实就是把用户说过的每句话都当真了而已。”
这话让马芸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说得好！做产品啊，就得把用户的话当真！当年我搞电商，多少人说网上买东西不靠谱，不就是把一句句‘我想要’变成真的了吗？”
廊檐下的风带着些微凉意，吹起林墨衬衫的下摆。
顾哲林看了眼时间，轻轻碰了碰马芸的胳膊：“再不走，怕是要迟到了。”
四人并肩往会场走，黑色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马芸走在最外侧，正跟林墨聊海外市场的布局，时不时用折扇指着远处的摩天楼；
马腾和林墨挨着，低声讨论着AI在社交场景里的应用，偶尔停下来比划几句代码逻辑；
顾哲林走在稍后半步的位置，目光落在三人身上，嘴角噙着笑意——。
一个月前还在为奶茶店扩张发愁的团队，如今已经能与互联网行业未来的两大巨头从容对话，这变化快得像场梦，却又真实得触手可及。
走到旋转门时，马芸忽然侧身让林墨先走，笑着对周围投来的目光扬了扬下巴：“今天的主角在这儿呢。”
林墨无奈地摇摇头，率先迈过门槛。
身后，马芸、马腾和顾哲林相视而笑，快步跟了上去。
阳光透过玻璃幕墙照进来，在他们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像四条汇聚的河流，正要涌入一场属于华国商业未来的浪潮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