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管顾了。”
这句话像是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了江河一下。他完全愣住了:“若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哪里…”
“没什么意思。”皮若韵打断他,站起身,语气决绝,“你事务繁忙,肩负重任,不用再为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分神。我有些乏了,你请自便吧。”
……
这两个女人到底怎么了?
白如雪避而不见。
皮若韵冷语划清界限。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刚刚处理完外务、本以为能稍得安定的江河,心头再次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这似乎比应对外界的明枪暗箭,更让他感到棘手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烦躁。
但好在,皮若韵答应听他的话:去陕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