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牲口都送你了?”江河循循善诱。
“就咱仨人,干得过吗?”车把式明显发怵。
“放心,有我们两个呢!”江河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了什么。
“成!老子光棍一条,打不赢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说不定还能托生个好人家,打赢了我这辈子就发达了!”车把式按江河的吩咐把自己赶的粪车拐到道边一处山坡后,顺一条水沟抽开了粪箱子的放粪口,“忽忽拉拉”一通响,车换皮厢里的粪水混合物全都倒了下去。
……
曹家堡子的骑兵来的很快,四十多匹马卷起的尘土如同一条黄龙呼啸而来。
江河他们身后,拉粪车的骡子边吃地上的枯草边打着响鼻,车上的粪厢子被掀了地底朝天,露出下边的隔层。
“老弟,咱仨人,就凭着这东西管用吗?”车把式还是忐忑着不把底。
“你瞅着,我一会儿给你打个样!”江河笃定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