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罐头乍一吃还成,一天三顿都吃这玩意儿,嘴里越来越寡淡,加上几个人根本没有计划和节制,早早就把水喝完了。
也就是有黑子在,他们才始终没有迷路,但行程慢了太多太多。
白茹雪这个大小姐自恃不爱红妆爱武装,也学过打枪、行军事项,可她哪在这种环境中经历过,几次差点要带着两个伴当调头回去。
后来的半程全靠心里那点可怜的骄傲撑着。
……
江河他们三个散步转回来的时候,距他们营地几十米远的地方已经支起两顶帐篷 。
三个人先把狗娃安置着休息,又安排着夜里值哨。
天上繁星点点,几个人很快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在狗娃脚头的黑子突然支起了脑袋,接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没等值哨的大夯叫人,江河和二愣已经同时把长枪抄在手上,拉栓上膛。
“二愣哥,你带着狗娃去下面,大夯哥跟我来!”随着江河的指令。二愣抱起睡得正香的狗娃,大夯和江河掩护着,几个人悄悄出了帐篷,没入深深的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