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技好，就可以了。”
十六眉头拧得像毛毛虫，“真假？”
陆寒声点头，“真得啊，我带你去那个巷口。不是说了，不准金币全退嘛！”
“行吧，信你一回。”
陆寒声领着十六去了隔壁巷子，就看到了一个戴着墨镜的马夫呆坐在前面的车沿上。
陆寒声刚才的话，十六瞬间信了大半。
“对了，神秘商人的习惯你应该清楚，所以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见陆寒声郑重地交代了这么一句，十六还不明所以。
直到他下了拉车订单，坐进马车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感觉整个马车都在晃悠，忽左忽右，且剧烈摇晃。
“师傅，这车怎么回事啊？”
司徒空于一片黑暗中，将科目三的直线行驶发挥了个十成十，左摆一下，右摆一下，那他便始终沿着一条直线行驶。
刚才他的好朋友们特意给他选了最中间的位置，保准他这一条道不会走到黑。
“没事啊，马儿有摇头晃脑的病。”
被机械地拽来拽去的马儿：“……”
你礼貌吗？
十六：“……”
他眉毛再次变成了曲线优美的毛毛虫，“咱就说，咱就不能换一头马吗？”
司徒空也跟着左摇右摇起来。
“咱不能，咱的马都有这毛病！”
十六：“……”
那他为什么还要来当车夫啊？
真不怕出事吗？
然而，他很快就看到了马夫的处理方式。
他一边左右摇摆地控制着马头，一边大声呐喊。
“马车，请绕行！”
“马车，请绕行！”
“……”
十六：“……”
现在下车还行不行？
他想开口，可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独臂护士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神秘商人的习惯？
难道这就是他的习惯，喜欢让患了摇头晃脑病的马代替正常的马拉订单？
想了又想，他闭嘴了，且出了车厢。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要和戴墨镜的马夫一起坐在前面的廊边。
可万万没想到，马夫居然一动不动地稳坐中间，丝毫没有给他让位的意思。
十六黑着一张脸，“师傅能不能让让，我也坐前面，跟你一起？”
“可是这是我的专属位置啊？你抢了我的位置，会影响我的驾马技术的！”
十六不信，他推了推马夫，刚准备坐下。
马儿头往左偏移一下，他好险没从行驶的马车上掉下来，幸亏他自己抓紧了栏边。
最后，十六憋憋屈屈地坐在了右侧一小片廊边上。
车夫还很不满意，“你坐这边会失衡的，我左边太轻了……”
十六不说话，就当没听到。
直到他的目的地到了，车还没停。
十六：“？？？”
“我到了，怎么不停？”
“哦哦哦。”
司徒空老老实实勒紧了缰绳，开始对着马说。
“转回去，转回去……”
十六就在旁边看着他和马交流了足足三分钟，那马才不情不愿地动了下身子。
司徒空：“……”
还好这马是专门配给他这马夫的，完全伤害不了他。
所以他摸索着廊边下车，准备亲自抱着马头调头。
旁边愣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