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志愿者,态度可真好啊。”
“……”
沈明月没有接话,默默将梁秋英买的年货提进屋。
晚上吃饭的时候,梁秋英如往常一般兴致勃勃地分享着各路八卦。
谁家媳妇和婆婆吵翻了天,谁家小子在外找了三……
沈明月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碗里的米饭,懒懒应和着,心不在焉。
她的全部心思,还萦绕在中午那个陌生男人身上。
接下来的几天,沈明月成了梁秋英的影子。
梁秋英去邻居家串门,沈明月跟后面。
梁秋英上街买东西,沈明月必定挽着她的手一起去。
梁秋英要去河边洗衣服,沈明月也端着盆子跟在后面。
起初梁秋英还觉得女儿贴心,是太久没回家黏人。
但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走到哪儿沈明月就跟到哪儿,寸步不离,梁秋英有点烦了。
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的路上,梁秋英说道,“你自己找小雨玩去,或者在家看看电视休息休息也好啊,总跟着我转悠什么?”
“我这不是想多陪陪您嘛,平时在学校又见不到,我也会想你的啊,你看你,你一点都不想我。”
“那.....陪我也用不着这样啊。”梁秋英很无奈,“我还能丢了不成?你这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沈明月笑笑,没有解释,依旧我行我素。
日子在草木皆兵的警惕中,一晃就到了除夕。
鞭炮声热烈炸响。
吃过年夜饭,沈明月跟着梁秋英去隔壁串门。
几个中年妇女拿出扑克打升级,沈明月凑了个数,后来她赢得太多,人家不要她了。
“赢也是一种罪吗?”明月嘟囔了句,转头去和小朋友玩。
小朋友正在玩玻璃弹珠,花了一块钱,从一个小孩手中买了一个玻璃球。
小朋友见她加入,也不敢说什么,可随着她弹无虚发,没一会儿,脚边就赢了一小堆五颜六色的弹珠。
最大的那个孩子王嘴一瘪,“明月姐,我们是假玩,你赢太多了,要退回来给我们。”
“你妈——”
沈明月看向一边正在打牌的一位婶子,到嘴边的话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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