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成为整个上流圈子的笑柄吗?”许宁的声音压低了些,却更显阴冷,她凑近了一步,高跟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她仔细地观察着许愿的反应,心中那份幸灾乐祸的情绪几乎要从眼底溢出来,嘴角也忍不住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恶劣的弧度。
许宁只要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想笑。
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眼角弯起,却无半分暖意,只有冰冷的恶意和报复的快感。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贵妇人聚在一起时,对着许愿的背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模样。
她仿佛已经听到了那些关于许愿“自甘堕落”、“有失身份”、“明珠暗投”的议论,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个揭穿谎言、主持“正义”的人。
这种想象,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和前所未有的愉悦,仿佛自己正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俯瞰着许愿的“堕落”。
她微微侧身,姿态依旧保持着优雅,但那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缠绕着许愿,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盛家的事情,也是一团乱麻。你知道吗?”
她故意将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口吻,却充满了恶意,“盛家的私生子多得数都数不清,家族内部的斗争激烈得像狗咬狗,乌烟瘴气。所以,最后到底是不是盛景炎能继承家业,都还说不准呢!”
她故意将盛家的混乱和盛景炎继承权的不确定性,作为攻击许愿的另一个武器,就是要让她明白,她所依仗的,可能根本就是一座摇摇欲坠的空中楼阁。
“所以,你找盛景炎,”许宁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夸张的叹息,仿佛在为许愿的“愚蠢”和“无知”感到深深的惋惜,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嘲弄,“那在我看来,还真是选错人了。”
她将“选错人”三个字咬得极重,就是要让许愿明白,她的选择是多么的不明智,多么的可笑,多么的不值一提。
在许宁的内心深处,她根本就不太相信人与人之间会有什么纯粹的真情实感。
她的人生信条就是利益至上,一切以获取最大利益为目标。
她自己的每一步选择,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
因此,她本能地认为,许愿选择盛景炎,也一定是看中了盛景炎的身份和背景,只是她“蠢”到没有搞清楚盛景炎在圈内的风评有多差,是个多么不靠谱、多么危险的情场混子。
她甚至在心里暗暗嘲笑许愿的天真和愚蠢,觉得她被表象迷惑,看不清本质。
“不像我,”许宁的语气里充满了自信和优越感,她挺直了背脊,眼神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仿佛在展示自己无懈可击的“正确”选择,“我可是聪明地选了傅京礼。”
她特意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