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唯的“委屈”恰似一盆腐液,泼在他心头那未愈的旧创上。
黎远航听到这里,面上的表情愈发僵了。
他确实是不知道是这么回事儿。
这可真要命。
怎么这部剧还跟他放生的狗有关系了?那可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温栩栩了,不然那不是把他脸甩到地上踩吗?
众人屏息观这场暗流交锋,网红们攥紧裙摆,小明星们低头如鹌鹑,皆知风暴将起。
“我都已做好入组的准备了,结果就这么被人换掉了。”成唯的嗓音染上哭腔,却故意将“人”字咬得含糊,暗指温栩栩背后势力。“导演这么护着温栩栩,只因为她是黎云笙的人……说的好像我们航哥就比不得黎云笙似的!”这最后一句如利箭直刺黎远航痛点,他掌心猛然拍桌,瓷杯震裂的脆响在夜中炸开。
“是可忍,孰不可忍!”黎远航冷笑撕破伪笑,额疤在怒意中泛红如血痂。
“温栩栩算什么东西?竟敢动我的人!”他此言“我的人”,既指成唯,亦指自己颜面,二者皆被那女人践踏。
成唯在他膝上佯装瑟缩,实则在袖中暗攥拳头,他的毒计已见成效,温栩栩的星途将如他当年般被碾碎,而黎远航的怒火,便是那碾碎的铁轮。
二代们嗅到腥风,即刻附和:“航哥,这口气不能忍!那女人不识抬举,需得教教她规矩!”
“对!让剧组知道,航哥才是这圈子的帝王!”
他们的谄笑如腐蝇簇拥,而成唯呢?则低头咬唇,做出一副“受辱者”的懦弱姿态。
这伪装之下,他指甲已掐入掌心渗血,痛是清醒的锚,提醒他这场戏必须演到最后一幕。
黎远航忽而拽他发,迫他仰面直视:“你既被弃,便该知耻!如今倒有脸来诉苦?”
成唯的瞳孔在发拽的痛中泛起泪光,却将这份屈辱淬炼成更毒的刃。
他佯装泣诉:“航哥,我本也不愿示弱,可那《灵媒》剧组竟请了墨澜顶替我的位置……墨澜啊!他粉丝势力滔天,我怎么能争得过?”喉间挤出颤音,却暗藏淬毒的妒火。
墨澜二字如刺梗喉,那男人有红色背景护身,黎远航不敢染指,却能凭实力登顶娱乐圈,而成唯却被“放生”为权贵圈的笑料。
这反差如腐液浇心,恨意在他骨髓中疯长。
黎远航的眉峰在“墨澜”之名上凝成寒霜。
黎远航整日在娱乐圈鬼混玩明星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墨澜呢。
墨澜并不是二代出身,但家里边有点红色背景,所以当初纵然黎远航先看上了墨澜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