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电梯后,三人将她夹在中间,其中一人始终用膝盖抵住她后腰,力道重得几乎要压碎脊椎。
即便她剧烈挣扎,试图用脚踢踹或头撞对方,换来的却是更狠的压制,一人掐住她下颌迫使她仰头,另一人将黑布粗暴塞入她口中,布上残留的消毒水气味呛得她几乎窒息。
她的眼泪在屈辱与恐惧中无声淌下,却无人怜悯。
他们像是完全没有感情的机器,只听从主人的命令。
直到被甩进车内,温栩栩的嘴仍被胶带死死封住。
保镖们将她按在后座,膝盖顶住她双腿,仿佛押送囚犯。
车窗外景色飞速倒退,她透过泪眼模糊看见路灯如血色瞳孔逐个掠过,车内空调冷气开至刺骨,却不及保镖们眼神的寒意。
他们全程沉默,连呼吸都整齐得像训练有素的机器,唯有偶尔交换的视线中掠过一丝讥诮,仿佛在看一只徒劳扑腾的蝼蚁。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黎家老宅前。
铁艺大门高逾十米,青铜雕花门环上盘踞着鎏金祥龙,门柱两侧石狮威严如狱卒。
保镖拽她下车时,温栩栩踉跄险些跌倒,却无人扶助。
她被迫仰头望去,只见宅邸主体仿若一座中世纪城堡,灰白大理石外墙爬满岁月苔藓,顶端尖顶刺破夜空,似要吞噬星辰。
宅前广场铺着汉白玉地砖,每块皆刻有黎家族徽,月光下泛着冷冽光泽,仿佛无数监视的眼睛。
踏入正门,玄关处十二盏水晶吊灯如银河倾泻,将整座大厅照得纤毫毕现。
鎏金雕花屏风后,波斯地毯自脚下绵延至无尽深处,可对温栩栩来说,踩上去的触感却如踏在刀刃上,黎家的富贵对她来说却是淬着血的锋芒。
两侧廊柱嵌着翡翠玉石,壁龛内陈列着明代青花瓷与外国皇室赠予的鎏银器皿,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却无人驻足欣赏。
仆人们如影子般穿梭,低垂着头,连呼吸都刻意压抑,仿佛这座宅邸容不下丝毫杂音。
穿过七重回廊,温栩栩被押至正厅。
此处空间宽阔如宫殿,穹顶壁画描绘着黎家百年兴衰史。
正中央悬着一座青铜香炉,檀香袅袅升腾,气味却令人窒息。
保镖们将她“扔”在厅中央,退至两侧如门神,而黎老夫人仍未现身。
温栩栩跪坐在冰凉地砖上,冷汗与屈辱的泪交织,仰头望着那幅俯瞰众生的壁画,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在黎家权势面前,她不过是蝼蚁,连尘埃都算不上。
温栩栩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