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炎有钱归有钱,但盛景炎绝对是个混不吝二世祖,阿愿你还是离他远一些为好。”
许愿忆起方才看到那人时对方那双桀骜却又仿佛盛满了星光的眼眸。
那人眼底的星光并非虚妄,倒像是困兽在荆棘丛中燃起的最后一簇火苗,那不是一个浪荡子该有的眼睛。
“好了,斯年哥哥我们不提他了,不是要提拉投资的事吗,应该再过几分钟对方就会到场了。”
见许愿提及正事,陆斯年也没再说盛景炎,反倒是薛酒笑吟吟的看着许愿,似是遇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一样。
盛景炎当然不知道自己在许愿这边是个什么形象,他像是寻到了猎物,根本没想走。
自顾的坐到走廊外的休息长椅上,大抵是因为盛景炎身份摆在这里,他做到这里经理还特地命人搬了餐桌上了茶点伺候着少爷。
要不说华庭的经理人脉圈广呢?就是会做人。
黎云笙看着他发癫,忍不住皱了下眉。
盛景炎笑眯眯的在他餐盘里面放了块点心,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黎云笙:“……”
实在是不知道盛景炎葫芦里面到底卖了什么药,真的好奇。
总不能真像盛景炎说的那样对那个女人一见钟情了。
这有点可笑。
黎云笙皱眉:“你来真的?”
盛景炎抬手给自己斟了杯普洱,茶汤浓酽如琥珀,却被他喝出酒似的肆意:“不然你猜猜看我是不是来真的?”尾音拖得轻佻,像是玩笑又不像。
黎云笙表情严肃。
显然,作为跟盛景炎关系最好的兄弟,黎云笙当然知道盛景炎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实则拥抱都是很少的,为的就是麻痹他的渣男父亲。
但现在显然有点不对劲儿了。
他可不会为了谁这么浪费时间,还坐在华庭的长廊外。
就为了等会儿第一时间看到那女人?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盛景炎疯了?
“你没看到她身边有两个男性,大概其中之一就是她的男朋友或者未婚夫,你没戏。”黎云笙泼他冷水。
盛景炎喝了口茶回应他:“不会是男朋友或者未婚夫的关系,他们之间很清白,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是不是带有爱意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说到这里,盛景炎很轻的笑了一声。
“就像你,你看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