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忍了?看你俩这身板也没差哪去啊?”
刘东好奇心驱使,非得想一探究竟不可。
“去去去,你一个老百姓跟着凑什么热闹”
,高个子纠察气哼哼的说道。
“不是咱熊,谁让咱遇上潜艇兵了呢,你要是在一个连翻身都困难的地方呆上两个月那你比他们更野蛮。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呢”
刘东?这才恍然大悟。
这潜艇兵还真不是人干的活。
潜艇里空间小,闷热潮湿,有限的地方不是放设备就是放武器了。
别说转身了,在里放个屁都能在里面转圈,有的战士甚至就睡在鱼雷仓里,那里光线又差,一年四季见不到阳光,上岸透透气一般都是晚上,还得偷偷摸摸的浮上水面。
出海两个月都在水底下呆着,人就有些变傻,心情差,动不动就脾气,有的还狂躁或者抑郁。
这好容易上一次岸,狂飙之气正愁没地方泄呢,这纠察自动送上门来,那不是现成的出气桶么。
被潜艇兵打了,纠察也只能自认倒霉,因为打官司也打不赢,通报到他们部队也是白废,哪个部队都是护犊子的,谁不向着自己的兵。
部队的长会告诉你,潜艇兵的身心状态和普通的人不一样。
在潜艇中狭小的空间历经长期压抑的环境和紧张的工作后会有一种神经质。
刚上岸时,其精神状态、行为举止等方面或许会异于往常,需要一定时间来重新适应正常的生活节奏与外界环境,一般做出比较出格的事那都是可以理解的。
别看刘东当了五六年的兵,但长年不在部队,这些事对于他来说还是挺新鲜的,他在京都可是亲眼看见一个两杠二的副团都让纠察训的像孙子似的,就别说普通的战士了。
简单的吃了口饭,又溜达一圈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朝火车站走去。
刘东躺在狭窄的卧铺上,身体随着车厢的晃动微微摇晃,仿佛被时间遗忘在某个无尽的隧道里。
窗外,风景一成不变地掠过,偶尔闪过几片模糊的田野或几座孤零零的电线杆,但很快又陷入单调的灰暗。
车厢内的空气沉闷,混杂着泡面、汗水和陈旧布料的气味,让人昏昏欲睡却又无法真正入睡。
他偶尔起身,走到车厢连接处,点燃一支烟,看着烟雾在门缝处吹来的风中迅消散。
回到铺位后,他再次陷入无聊的循环,翻看早已翻烂的杂志,或是盯着窗外呆,心里默默计算着还有多少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他并不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在前线潜伏的时候比这寂寞难耐多了,也都熬过来了,现在这又算得了什么。
到英雄城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一看列车时刻表正好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有一趟到通白的列车,时间完全来得及。
列车是准点进站的,因为是早上,这又是一趟慢车,所以人并不多,更多的是两个城市之间上班坐通勤的人。
慢车的最大特点就是逢站必停,三百公里的路程硬是跑了六个多小时,到通白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随着下车的人流缓缓走出车站,站外依旧是热闹非凡。
站前的大喇叭里不时传来广播员的声音,提醒着旅客列车的到站和车时间。
广场的一角,几辆出租车和三轮车停在那里,司机们蹲在车旁,抽着烟,等待着客人。
偶尔有旅客招手,他们便麻利地蹬上车,载着客人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而再稍远处一点,几个穿着花里胡哨,流里流气的青年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下车的旅客。
他们的目光似乎对本地人不感兴趣,而专门盯着那些操着外地口音的旅客。
刘东走过来时,往他们身上描了两眼,顿时引起其中一个青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