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也是你活下去的唯一价值。”
“是!是!阿福大人!”
“我明白了!”
“我完全明白了!”
感受到头上的束缚感越来越紧,柯里安的大脑已经被无边的恐惧彻底占领。
他只能像捣蒜一样疯狂地点头,眼泪和鼻涕完全失控地混合在一起,淌过他肮脏的脸颊。
“忠诚!”
“我绝对忠诚!誓死效忠!”
“谢谢主人不杀之恩!谢谢阿福大人!我...我...”
“闭嘴。”
阿福打断他,似乎厌恶他的丑态,嫌弃地松开了手。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夜幕已深,星辰冰冷。
“我们该走了。”
“这地方的血腥味很快就会引来更多不挑食的东西。”
阿福说着,像是拎小鸡一样,毫不费力地将柯里安从地上提了起来,夹在腋下。
“唔!——”
刚被粗暴复位好的腿骨被猛地牵扯,一阵钻心的剧痛瞬间袭来,柯里安眼前一黑,险些直接晕厥过去。
但他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铁锈味的血液在口中蔓延,硬生生将冲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
只因为他不敢再发出任何可能引起这个男人不快的声音。
“......”
在剧烈的颠簸和难以忍受的痛楚中,柯里安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挤出微弱的疑问:“阿...阿福大人...我们...要去哪?”
“去哪?”
“当然是去你原来呆的地方了!”
阿福咧嘴一笑,甚至没有去看那些律教士的残骸,仿佛它们真的只是一堆无用的垃圾。
他选定一个方向,迈开大步,身影迅速融入黑暗的荒漠之中。
去灯塔?!
柯里安被颠簸得头晕目眩,内脏仿佛都移了位。
他努力睁大眼睛,看着那片迅速远去的屠场在视野中不断缩小,看着那些曾经的同僚变成的石块。
这一切,都荒谬、恐怖得如同一场最深沉的噩梦。
但他知道,这不是梦。
他被一位不知名的伟大存在从蛇狗群的嘴里救了出来。
他活下来了...但却毫无疑问地坠入了一个更深、更黑暗、更未知的深渊。
......
与此同时——
光影大厅。
“怎么回事?”
“巴兹尔那些人在搞什么鬼?连我的通讯都不接?”
坐在会首座位上的查尔斯疑惑的看着手中的通讯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