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这浆糊脑袋!记错了了!那是夏花那丫头干的事!不是您!”
“就前几天,山大那傻大个儿和嘟噜他们打牌不是输光了伙食费嘛,还死拧死拧的不承认!”
“夏花那孩子,嚯!那叫一个猛!上去二话不说,直接抄起长条板凳,不是真砸啊!就‘哐当’一下杵他面前的地上!”
“那气势!山大当时就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地上,眼泪哗哗地就开始嚎了...哎哟喂,那场面!”
圆妈说得唾沫横飞,仿佛身临其境,随后,她像是发现自己好像有点说跑题了,顿了顿,终于把焦点重新对准自家老板,语气带着点不好意思和努力回忆的费劲:“老板,您的话...我记得是...呃...”
“好了好了。”
白月魁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对眼前这个“八卦孩子”的纵容。
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圆妈那厚实的肩膀,动作带着一种长辈式的安抚:“你就别再费劲想我的‘光辉事迹’了。”
“你瞧。”
白月魁朝那桌热气渐消的蒸笼抬了抬下巴,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依旧沉默的四人组:“你馅饼的热乎气都快散光了,那边的木头桩子们,肚子里的茶也该消化了,现在可是在等着你的馅饼垫底呢。”
“去吧。”
她语气温和却带着结束话题的意味,像在催促一个贪玩的孩子,轻轻的推了推圆妈的肩膀:“别让客人等急了,圆大厨。”
“哦哦哦!对对对!客人要紧!”
圆妈被白月魁这么一提醒,注意力瞬间被拉回了本职工作。
她下意识地应着,胖乎乎的身体一个利索的转身,双手麻利地端起了刚刚放在空桌上的那笼屉馅饼,迈开步子,就朝着瓦龙四人组的方向走去,嘴里还习惯性地吆喝:“来来来,馅饼来咯!”
“几位久等...”
可刚走出没两步,她脚步猛地一顿,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止端着蒸笼的手臂悬在半空,就连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不对!
此时此刻,圆妈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我不是正在跟老板聊她那个心理辅导的八卦吗?
这才刚开了个头,正聊到关键处呢!
...哎呀!馅饼!馅饼要紧!...不对不对...老板难得有空闲聊两句,这八卦更要紧啊!
嗯...八卦要紧!
“老...”
想通这点,圆妈一个急刹车,差点把蒸笼里的馅饼掉到地上。
她赶紧稳住,也顾不上许多,立刻回身,把沉甸甸的蒸笼“咚”地一声又放回了旁边的空桌上,然后急切地扭头,朝着白月魁刚才站立的方向喊道:“老板!您等等!我们再聊会...”
但话刚出口,她就噎住了。
只因她的眼前,刚才白月魁所站的位置,已是空空如也!
不远处,食堂那扇厚重的木门正缓缓地合拢,只留下一道越来越窄的光缝。
门轴甚至没发出一点声响,仿佛刚才离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道无声的幽灵。
“呃...”
圆妈张着嘴,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那扇已经关严实了的门,半晌才喃喃道:“...走的...真快啊...”
“我不就是想聊聊天嘛....”
随后,她有些懊恼地叉着腰,对着空气“哼”了一声,像是对某人这‘逃避聊天’的行为进行无声的抗议。
算了算了,老板溜都溜了,八卦是聊不成了,还是先把眼前这四位“大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