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还是那副欠揍表情,甚至更灿烂了些:“我们绝对绝对!不会再多嘴一句!绝不会耽误你跟那位女士的人生大事!”
“你还说!”瓦龙额头青筋暴跳,扬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砸过去。
“收声!立刻收声!老大息怒!”周眼疾手快,一把捂住阿奋那张惹祸的嘴,强行把后面更作死的话给堵了回去。
与此同时,驾驶室里的拉苏,已经被身边那道美丽身影那持续的注视,搞得心态有些崩溃。
对方的目光太过沉静,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果然还是应该道歉才对...
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的拉苏,将车速放缓。
然而,就在他头颅转动的瞬间!
身边的白发丽人却极其自然地收回了自己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重新将她那张完美的的侧脸转向车窗外,恢复成那副遗世独立、旁观窗外风景的缥缈姿态,仿佛刚才那长达数分钟的凝视,就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呃...”拉苏张着嘴,喉头滚动了一下,那些在心底反复酝酿、排练了无数遍的道歉词句,瞬间卡在了喉咙深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然后,他的眼里闪过被戏耍的错愕、无地自容的尴尬、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最终,这些东西在他的脸上凝固成一个混合着困惑和郁闷的、无比滑稽的表情。
伤脑筋!她怎么偏偏就不看我了?!”
此刻,拉苏的眉头紧锁又松开,眼神飘忽不定,内心也开始激烈地交战。
到底要不要开口道歉?
现在道歉会不会显得更蠢?
她是不是根本没在意?
刚才她是不是真的在看我?
无数个念头在拉苏混乱的脑子里横冲直撞,搅得他心神不宁,连带着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都开始有些冒汗。
他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一声极轻的轻笑响起。
“很奇妙吧。”白月魁依旧看着窗外,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在评论窗外的天气。
“呃...”拉苏像被戳破了心事的孩子,瞬间窘迫起来,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他当然明白身边这位女士指的是什么。
“抱歉,女士,”拉苏结结巴巴地开口,语气真诚:“我为我刚刚一直盯着你看的不礼貌行为,郑重道歉,实在对不起!”
“嗯...”
“专心开车。”
白月魁的嘴角似乎又向上弯了那么一丝极细微的弧度,语气依旧平淡,却少了些之前的疏离感。
“呃...”
这微小的变化像是一点火星,点燃了拉苏心中积压已久的疑问,他几乎是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那个...女士,其实...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憋在心里,想问问你。”
“说吧,我对你的印象还挺好的,你不用那么拘谨。”
白月魁的回答简洁得没有一丝犹豫,甚至没有回头。
“呃...”
这股爽利让拉苏仿佛被噎了一下,准备好的措辞又卡壳了。
他下意识地通过后视镜,飞快地瞥了一眼装甲车厢深处。
在车厢最内侧,远离伤员的地方,并排躺着两个被厚实的帆布从头到脚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身影。
那是这辆装甲车原本的使用者。
“其实我是想问...”拉苏咽了口唾沫,喉咙有些发干,声音也低沉下去,带着犹豫和沉重:“虽然...虽然并不是我们直接下的手,但你那两位同伴的牺牲...终究还是因为和我们的战斗...”
“呃...怎么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