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牌晃了晃,她稳住身形,瞄准汽车的挡风玻璃,纵身一跃,像只灰色小火箭冲向空中。
风在她耳边呼啸,她在下坠的瞬间,啪地一声,将罚单贴上玻璃,正中靶心!
落地时,朱迪双脚稳稳站住,警帽歪了点,尾巴晃得像胜利的旗帜。
她拍拍手,笑得露出小门牙,沾沾自喜道:“成了!”可就在这时,她扭头一看,街角站着个熟悉的红色身影——我,阿拉斯托,她的那位新邻居。
那只鹿斜靠在路灯下,红棕毛色在阳光下像团火,复古西装笔挺,手杖轻轻靠在肩上,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正慢悠悠的鼓着掌。
我靠在撒哈拉广场的路灯下,手杖轻轻敲了敲地面,红棕毛色在阳光里像点燃的篝火。
动物城的街头热闹非凡,朱迪,这小兔子,刚才那段贴罚单的表演,啧,敏捷得像个杂技演员。
跃上警车、攀上路牌、凌空一跃,啪地贴上长颈鹿的车窗,动作利索得像在拍动作片。
我没忍住鼓了掌,嘴角扯出招牌笑,戏谑里带着点欣赏。
这小家伙,警校第一却跑来贴罚单。
“精彩,朱迪!”我走近几步,声音低沉,带着广播腔,尾音拖得像在哼老歌。
“身法敏捷,罚单贴得比我的节目还准!”我挑了挑眉,鹿耳朵抖了抖,目光扫过她,带着点逗趣。
“不过,警校第一,跑来给车贴罚单?啧,动物城的警察梦,任重而道远啊。”
朱迪听着我那略微带点调侃的话,愣了半秒,耳朵发热,笑得有点尴尬。
“嘿,阿拉斯托,谢谢夸奖!这只是……暂时的起点!”
她扶正警帽,紫色眼睛闪着光,挺起胸毫不气馁道:“我迟早会当上真正的警察,抓大坏蛋!”她顿了顿,尾巴晃了晃,热情地问道:“你刚下班?来撒哈拉广场干嘛?”
我哼了一声,手杖靠在肩上,捕捉街头一阵单车的铃声。
我清了清嗓子,语气半真半假的说道:“亲爱的,Zoowave F的信号得接地气,我来撒哈拉广场听听街头的杂音,顺便找点好故事。结果,啧,看到了你的罚单杂技秀。”
朱迪一听,笑得露出小门牙,耳朵抖了抖,蹦到旁边一辆斑马的敞篷车旁,手起刀落似的贴上了一张罚单。
她回头冲我一笑道:“阿拉斯托,你的节目昨晚我听了,挺带劲!今晚还播吗?”
她踮起脚,费劲地够着挡风玻璃,嘴里还哼着歌,倔得像个不服输的小孩。
我嘴角一扬,戏谑地问道:“亲爱的,这么忙,需不需要我帮你贴几张罚单?省点力气,给你留点时间去抓坏蛋?”
我顿了顿,目光跟着她的身影,她在一堆大车间穿梭,娇小的身影像只灰色小火箭,罚单贴得啪啪响。
朱迪停下笔,回头瞪了我一眼,紫色眼睛里满是倔强。“谢啦,但我能行!警校第一可不是白来的!”
她拍拍胸脯,充满自信的说道:“这些罚单,我一个人搞定!”说完,她又蹦到下一辆车旁,利索的为这辆车的车主送上了罚单服务。
我失声笑了笑,鹿耳朵抖了抖。我倒是多少有点想看她能给这乱糟糟的动物带来什么新意。
朱迪忙得满头大汗,警服贴在背上,帽檐歪得像要掉下来。
撒哈拉广场的阳光像个大烤箱,烤得她耳朵发烫,但她还是蹦来蹦去,贴出去的罚单贴的数量越来越多@
第199张、张200……她数着数字,尾巴晃得像在打节拍。
而我还在路灯下看热闹,红色西装在阳光里像团火,嘴角的笑戏谑又有点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