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切,一字不落的告诉他。尤其是这个冷谦……告诉殿下,此人心中,藏着一头比任何军队都可怕的魔鬼。”
梵蒂冈,教皇宫内。
教皇乌尔班六世听着窗外隐约传来的欢呼声,和他刚刚收到的、关于广场上发生的一切的报告,那张往日里威严满满的脸,此刻已是灰败一片。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他的大审判官成了傀儡,他的骑士团成了摆设,他的“赎罪券”成了笑话。而那个来自东方的魔鬼,正在用他和他先辈们积累了千年的财富,收买他最忠实的信徒。
广场上,冷谦心满意足的看着开始有秩序排队的民众,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座新的金融帝国,即将在废墟之上建立。
他的目光,转向了那些刚刚从宗教裁判所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被释放出来的“异端”。
那些人里,有天文学家、有数学家、有艺术家,甚至还有一些疯疯癫癫的炼金术士。他们是这个时代最聪明、最大胆,也是被压迫得最狠的一群人。
当冷谦的目光,落在一个胡子拉碴、眼神却异常明亮的中年人身上时,他笑了。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份特殊的卷宗。卷宗上没有文字,只有一些奇怪的、由齿轮、连杆和活塞组成的机械图样。
这是皇太孙殿下亲手绘制的“鱼饵”。
冷谦知道,自己为殿下钓到的第一条大鱼,已经上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