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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看着柱子有些愕然的表情,轻轻叹了口气:“经历这么多事,我如果还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只会哭的月月,可能早就活不下去了。我现在是一个母亲,我得为我的孩子活着,也得……为自己活着。”
柱子一时语塞,他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月月。眼前的这个女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需要人庇护的柔弱女子。生活的巨变和母亲的职责,让她迅速成长,拥有了洞察局势的冷静和智慧。
“月月姐,文龙哥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向东升那个人……”柱子斟酌着用词。
“我知道。”月月打断了他,眼神掠过一丝复杂:
“向东升不是什么好人,他对我好,无非是因为这个孩子。我心里清楚得很。你们放心,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阿辉……他再对不起我,也是孩子的爸爸。”
她看了一眼柱子,语气带着一丝恳求,却又不失尊严:
“你回去告诉文龙哥,他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里暂时没事,也不用特意让兄弟们在下面守着,太扎眼了,容易被向东升发现。如果真有什么需要,或者我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我会主动联系你们,文羽、欣姐、梦梦、阿萍她们的联系方式,我都铭记于心。”
柱子不敢擅作主张,迂回道:“月月姐,我这就去给文龙哥汇报。”
月月真不认识柱子,只是观察了这两天守在楼下的黄永强不在,换上了柱子,确定他是自己人。
而楼下有这些兄弟蹲守,她的确有了莫名的踏实感,本想装傻充愣,不惊动这些兄弟,但是发现柱子跟踪汪芳,所以不得不主动现身。
听到柱子要给伍文龙汇报,她缓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柱子离开菜市场,立刻找到一个僻静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伍文龙的号码,将遇到月月以及月月的所有反应和话语,原原本本地汇报了过去。
伍文龙也因月月的敏锐和变化感到惊讶。当机立断:“你在附近找个安全的地方等着,我马上过来。暂时不要再去接触汪芳,也别在月月公寓附近露面。”
伍文龙让虎子一个人蹲守,自个坐的士赶到。
他与柱子汇合后,让柱子放风,自个来到了附近一个相对安静的老式茶餐厅,找了个靠里的卡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