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大家心里都有猜测,但如果真的公布全日本最好的几家医院都在拿穷人的器官修补有钱人的身体,无疑会造成巨大的恐慌。”
“恐慌?又不会闹革命,天龙人怕个屁。嘛,今后估计越南佬要拿永居就更难了,说实话,比起让什么尼泊尔巴基斯坦印度佬来日本,我宁愿让越南佬来多点,把那些人的份额挤掉。”
驹场瘪了瘪嘴。
“少一点偏见吧,思维方式越原始,越喜欢按刻板印象把人分成三六九等。IT水平和你差不多的印度人,我至少认识三个。”
泷岛侧头瞟了驹场一眼,仿佛见到一位布尔什维克堕落成了布尔乔亚。
驹场眼睛一亮,笑道,
“懂了,你的那位情报官是印度妹子?”
“能不能说正事?”
“正事不是点到为止了么?话说,我们今天这场行动,等于又在给你们二条家的政治筹码添砖加瓦?”
泷岛遗憾地点了点头。
驹场歪头瘪嘴瞄了泷岛一眼,仿佛见到一位布尔什维克堕落成了布尔乔亚。
“这难道不应该送我一份,不,两份邀请函?上周说请我和大老师一起去你们二条家玩玩,临时又把我撇下,这次你们二条家办晚宴,连个邀请函都不给,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就是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才不建议你在这些无聊的场合浪费时间。”
驹场咧嘴笑道:“明白了,你没把大老师当朋友,所以老是浪费他的时间。”
泷岛微微一笑:“我对大老师向来以父侍之。”
驹场给了泷岛一个白眼,手上开了一罐可乐,往浅间看去,
“现在是凌晨2点,还要继续查么大老师?东京器官非法移植的幕后真凶?查那位警部怎么样,不是没有自导自演贼喊捉贼的可能性哦~”
真凶?
幕后真凶其实不需要费劲找,凶手就在身边,就在面前。
它不是一个个体,一个阶级,不是能具体到人的对象,而是处于结构性悲剧的世界。
正如泷岛所说的[系统]。[世界]这个自80年前重建秩序的新系统内,方方面面都存在着过去系统版本不可回避的肮脏、卑鄙、罪恶。黑心律师、黑心医生、黑中介、黑警,不过是分赃体系里有喝汤资格的,被役使的工具。
比起寻找它、批判它、更新它,人们更需要的是彻底战胜它,摧毁它,重建另一个它。
这不是浅间愿意做的事,因为这个题太大。没有解题思路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