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
路西法显然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刚恢复自由，就对远处的战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背后的黑色双翼一振，就准备冲天而起。
“等等！”秦川叫住了他。
“又怎么了，我亲爱的凡人盟友？”路西法有些不耐烦地回头。
“我们现在是盟友，对吧？”秦川问道。
“暂时是。”
“那你就得听我的指挥。”秦川的语气不容置疑。
路西**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让我，地狱的君主，听你一个凡人的指挥？”
“没错。”秦川点头，脸色严肃，
“我承认，论打架，我不如你。但论玩脑子，论制定战略，你，以及这个猎场里的绝大多数神明，都不如我。你想赢，想向你的‘父亲’复仇，就最好听我的。”
路西法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他想反驳，但回想起这个凡人之前的种种操作——从识破宙斯的背叛，到利用规则反哺自身，再到刚才巧妙地解开金刚琢——他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反驳。
这个凡人，确实狡猾得不像个人类。
“好吧，”路西法耸了耸肩，收起了翅膀，“我暂时给你这个面子。说吧，你有什么高见？”
“第一，我们都很虚弱。”秦川冷静地分析道，
“你刚挣脱束缚，神力还没完全恢复。我更是几乎耗尽了所有力量。现在冒然冲进一个未知的战场，很可能被别人当成螳螂捕蝉的黄雀。”
“第二，我们的首要目标，不是去参与别人的战斗，而是找到我的同伴。只要我和华夏的任何一位神明汇合，我们的力量就能产生质变。”
路西法想了想，虽然他很想立刻就去大闹一场，但也承认秦川说得有道理。他现在的状态，远未回到巅峰，确实不宜浪战。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你知道你的那些‘同伴’在哪？”
秦川闭上眼，再次催动人皇印。
这一次，随着他和路西法结盟，似乎触动了某种规则，又或者是因为路西法本身的存在就代表着一种强大的“变量”，人皇印的感应能力，竟然比之前又强了一丝。
他能模糊地感觉到，在几个遥远的方向，有几个光点在闪烁。
其中一个光点，气息最为暴烈，最为熟悉，充满了不屈的战意。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