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请退后。
老者浑身一震，看着眼前这个面容尚带稚气的青年，一时间竟被那股气势所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便将整个擂台，整个华夏的命运，都交到了这个学生的肩上。
“他疯了！华夏也疯了！”
鹰酱解说员的咆哮声再次响起，他夸张地挥舞着手臂，
“面对神祇降下的灭世洪水，他们派出了一个孩子，还让他赶走了他们唯一的官方代表！这是在自杀！一场献给全世界的、滑稽的自杀秀！”
“我建议导播切近景，让我们好好看看这位‘救世主’脸上的绝望！”
樱花国的解说员掩嘴轻笑：
“或许，这就是华夏的‘神话’？一种名为‘不知所谓’的信仰？真是可悲又可笑。”
网络上，华夏的直播间弹幕陷入了死寂般的停顿。
短暂的沉寂后，是火山爆发般的刷屏。
【寄！彻底寄了！。这下是真的芭比Q了！】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楼上的，别尬黑，说不定他能当场顿悟，原地飞升呢？（狗头保命）】
【让开？让前辈退后？他要一个人扛？他拿什么扛？用他的键盘吗？】
【散了散了，没救了，提前通知我妈，让她别看直播了，我怕她高血压犯了。】
绝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浓重。
之前败，是败给了强大的神祇。
而现在，他们仿佛要败给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
……
京城，一间古朴的书房内。
一位满头银发、戴着老花镜的老人正死死盯着电视屏幕。
手中的紫砂茶杯剧烈地颤抖着，茶水洒湿了衣襟。
“老头子，你慢点……”旁边的老妇人担忧地递过毛巾。
老人却没有接，他的嘴唇哆嗦着，浑浊的老眼里泛起了水光。
“是秦川……是我的学生，秦川……”
王老教授，华夏历史学界的泰斗，他一眼就认出了屏幕上那个瘦削的背影。
他记得那个总是在课后追着他问各种冷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