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辆留下,这岂不露谄了?
这可不行!
盖先谟于是心计一转,笑道:
“哈哈,薛礼,依今之计,不若你与我兵合一处,与共赴三江越虎城,归顺我狼主,我定在我主高建庄王面前保举你官封王爵,比你现在当个火头军强何止百倍,何如?”
“呸!休要胡说,我堂堂大唐好汉,劝我归降,简直白日做梦!”
盖先谟听罢,大怒,气急败坏说道:
“你这薛蛮子,在凤凰城不曾取你性命,现今是送死来么?”
薛仁贵一心要夺取财宝,立功心切,再不废话,喝道:“看戟!”
冲上前,一戟就往盖先谟面门上刺来。
盖先谟举起混铁鞭“咣啷”一声,用尽全力,把戟架过一边,马打交锋冲过去,正要勒转马来,谁知,薛仁贵手快,一戟刺去,喝声:“去罢!”
“呼呼”一戟,就紧紧刺了过来,盖先谟惨叫一声“哎哟”,被一戟打了个透心凉,被挑下马去,一命呜呼了。
众番兵见状,吓得四散逃命了,一溜儿全不见了影踪,独独留得下一辆囚车来。
薛仁贵一看,只见囚车中有一人,黑脸虬须?
再一看,哎呀,是尉迟元帅呀!
这,还得了,薛仁贵拍马便走。
这尉迟恭在囚车中,看见这名白袍小将,手持方天画戟,打死番将,赶走了番兵,正好似皇上说的应梦贤臣,但看到自己之后,反而拍马走了,很是疑惑,大叫:
“小将,快来救本帅!快来救本帅!”
这边,越是叫得越欢,那边,就越是跑得越快!
急得尉迟恭“呀呀”直蹬脚来。
心想,不好了,他救了本帅,却又跑去了,独独丢下我在囚车中,倘若那番兵又回来,割了首级,怎么办?
火头军八兄弟,见薛仁贵拍马而走,连忙叫:“大哥!大哥!”
但总不见薛仁贵回头,只得追了上来。
说来正巧,这时张士贵四子一婿正从山另一边打猎回来,碰见薛仁贵骑马往这边跑,喊道:
“薛礼!”
薛仁贵抬头看见是张士贵一行,才定下马来,而脸上仍显刚才的惊恐之色。
张士贵忙问:
“薛礼,何故这么惶恐?”
薛仁贵停住了喘气,方才说:
“大老爷,救命!小人在前边打猎,不想碰上一队番兵,押着车往前,只以为是有什么财宝,想劫了来献给大老爷,谁知小人打杀了那番将,赶走了番兵,发现车上押着的竟是尉迟恭元帅,解往建都去的,小人见了飞马便跑了,大老爷救救我。”
张士贵一听,道:
“有这等事?那元帅问了你的名字没有?”
薛仁贵说:
“他没有问我的名字,只叫我放他出囚车,小人不敢与他说话,拍马便跑了。”
张士贵说:
“还好,没有说出你的名字,算你命长,记住,以后千万不要说出仁贵这两个字,你快同你兄弟们先回城里前营去,待大老爷我前去放了元帅,送他回凤凰城去就好了。”
薛仁贵道:“多谢大老爷!”
同兄弟们回汗马城去了。
原来,张士贵一直对薛仁贵说,他是皇上的应梦反臣,元帅也要捉拿他,是自己在保护他,要他不要说出自己是薛仁贵,所以薛仁贵见了尉迟恭便惊恐往回跑,怕元帅要捉拿他。
张士贵一阵大喜,同四子一婿前往前面山脚下,果然见路边停着一辆囚车,内中有一人黑脸虬须,正是元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