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但,那又如何?
你广府军要是愿意来,他当然作陪!
他深吸一口气,对传令兵道:“向大帅,向赵帅报捷!武塘关,已在我手!”
临汀城,广府军帅府。
年近六十的陈近之,在大夏一众军帅中算是年纪最长的了。
此刻他拿着岩山城守将罗明中发来的急报,眉头拧成了疙瘩,脸上全是难以置信。
“武塘关……丢了?”他喃喃自语,随即抬头盯着传令兵,“你们他娘的没搞错?到底是武塘关,还是武仙关?说清楚!”
不怪他怀疑,武塘关背靠他广府军,地理位置特殊,按理说应该是静海军最不可能出事的地方。
鹰扬军怎么会,又怎么敢直接捅这个马蜂窝?
传令兵被他吼得一哆嗦,赶紧躬身道:“回…回大帅,再三确认过了,就是武塘关!鹰扬军段渊部派人伪装成我军辎重队,骗开关门,守将范青光当场战死……”
“废物!贾宏这个废物!”陈近之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乱跳。他胸口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压下怒火,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经天!”他沉声喝道。
“父帅!”次子陈经天立刻出列。
他刚满三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因为兄长早逝,他被视为广府军未来的接班人。
“你立刻点齐两万兵马,二百战船,从海路出发,南下静海军大本营龙山城!必须在贾宏回师之前把龙山城稳住了!”
陈经天却没有立刻领命,他沉默了一下,开口道:“父帅,孩儿以为,当务之急,应是汇合罗明中将军准备南下的两万大军,合兵四万,先夺回武塘关,拔掉段渊这颗钉子!否则我军南下,后路始终被他威胁,万一……”
“没有万一!”陈近之打断他,摇了摇头,语气带着老将的沉稳,“经天,你想得太简单了。武塘关易守难攻,那段渊长期镇守洛东关,关防上肯定是有经验的。他既然拿下了武塘关,此刻必然已将其经营得如同铁桶。我们仓促之间,仅凭四万人,拿什么去啃?就算啃下来,也得崩掉满嘴牙,损失惨重!”
他走到巨大的海图前,指着龙山城的位置:“反之,从海路南下,直扑龙山城,才是上策。贾宏的水师正在回援,等他到了,你们两军联合以雷霆之势,先解决掉长驱直入的天狼军!只要解决了天狼军,一个小小的武塘关,孤立无援,到时候再回头收拾他,易如反掌!”
陈经天还是有些不放心:“父帅,我军能动用的机动兵力拢共就五万多。岩山城两万,我再带走两万水陆精锐,这临汀城可就只剩下一万五千守军了。那段渊若是得知我大军南下,来个围魏救赵,不顾一切北上猛攻……罗明中万一没顶住,临汀城危矣!孩儿是担心您的安危……”
陈近之看着儿子眼中的忧虑,脸色缓和了一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咱们广府的地盘,多山多水,可不是北境那一马平川。
他鹰扬军的骑兵和飞骑炮,在平原上厉害,到了咱们这山地水网,威力就得大打折扣!他想逞凶,没那么容易!罗明中也不是吃素的,守住岩山城问题不大。你只管去!”
陈经天见父亲心意已决,知道再劝无用,只好抱拳躬身:“是!父帅!孩儿领命,这就出发!”
他不再犹豫,转身大步离去,调兵遣将,庞大的广府军舰队开始升帆起锚,驶向南方。
武塘关内,段渊根本没想过要主动去招惹广府军。
他脑子清醒得很。
这次南下的主要目标是报复静海军,出口恶气,同时解青州港之围,可不是来跟广府军死磕的。
“崔平!”段渊看着自己最得力的副将,“我给你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