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好卖得很,我的菜一挑拢,那些人就围上来买,一会儿就卖完了,卖完了我买起东西就跑回来了!”雷宇天说,“三叔公,今年的包谷好大一个个的哦!”
“嗯,到搬包谷的时候,我就可以跟你一起搬了。恁个多,你一个人还是难得搬!”
“三叔公,掰包谷的时候天热得很,你还是在屋头嘛,我一个人可以的!”雷宇天说,“我现在是大人了!”
“你才满十八岁,还是细娃儿,你看别个屋头那些娃儿,二十几岁还在屋头耍!”
“三叔公,不一样呀嘛!他们那些娃儿做活路没有做惯,我现在习惯了,觉得干活一点儿都不累!可能是我力气大的原因!”
“力气再大,你也是个细娃儿。莽娃,你各人还是要注意到身体!”
“嗯,我晓得,三叔公!”雷宇天说着话,手里的活没有停。
雷苍山干了一会儿活,觉得有些累了,就去阴凉地儿坐着歇凉了。
雷宇天没有再说话,而是快速地铲着草。
王翠花在柚子树下守着药罐看着火,三只小狗坐在她旁边,看着是在陪着她,实际是在等着喝撒了的药汁和吃药渣。
花贝本来对药渣不屑一顾,但看着花圆和花草争着吃,它今天也守在那里了。不管怎么样,它今天也要喝点儿药汁 ,吃点儿药渣!
上午十点多,太阳火热起来,气温也渐渐升高了。
药香味从药罐里飘了出来,飘到了雷苍山家周围的空气里。
“三叔公,走回了!你闻到药味儿了吗?回去歇一会儿就该喝药了!”雷宇天担心雷苍山热,就准备收活路了!
“闻到了,莽娃,我喝了那个yo,鼻孔闻得到味道了,原来闻不出啥子味道!”
“走嘛!三叔公,我们马上回去!”
“好嘛!走!”雷苍山收起锄头。
“三叔公,我给你扛锄头嘛!”雷宇天来到雷苍山面前,借着接锄头的时候,眼睛看向了雷苍山敞开衣襟的肚子,再看向了肺。
“莽娃,我各人老(扛)锄头,一个做活路的人,锄头都老(扛)不起还做啥子活路哦?怕是废人一个了哦!”雷苍山自己扛着锄头出了菜地。
雷宇天发现,他三叔公喝了三天的药,肺的颜色已经有变化了,不再是黑黑的一块了,黑色已经褪去了好多!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三叔公的肺就能好了!
雷宇天他们回到家,药也熬好了。凉了一会儿,就给雷苍山喝了。
“滴滴滴,滴滴滴!”雷苍山家的座机响了!
雷苍山过去接电话,他坐在了桌子前的竹椅子上。
“喂,幺妹啊?”雷苍山按了免提键。
“爸爸,听说你去了县医院,你呢哈儿精神好不好?”
“幺女儿,你爸爸精神好,才刚还去上了坡的!”王翠花正要收药碗去洗,听见是幺女儿的电话,就坐在了饭桌前的凳子上。
“真的啊?那哥哥打电话说爸爸身体不好,说他精神差得很!”
“前头那几天他精神是差,呢几天好了!”
“莽娃呢?”
“小嬢嬢,我在这里,你说的话,我听着呢!”
“莽娃,要弄午饭了,你不出去弄菜回来吃啊?”
“我今天早上把菜弄回来了的,刚才也割了点儿肉回来。一会儿就去烧火煮!”
“莽娃,你出去看看你今年的西瓜好不好?老表可能要回来,他想吃你种的大西瓜!说不定我也要一起回来!”
雷宇天听了雷佳琴的话,觉得小嬢嬢是有话要单独问他。
“要得嘛!小嬢嬢,我马上就出去看看!”雷宇天去房间拿了手机,戴着草帽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