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可追,胡十四娘早已没有回头之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生来就注定,她无法过着平凡人的生活。
苏无名的话语触动了胡十四娘的内心,加之畏惧李伏蝉的情绪,如今,早已是阶下之囚,又有什么好再隐瞒。
“阿娘死后,我无依无靠,但是一身的本事倒是已成火候,我在洛阳的黑市摸爬滚打,靠着阿娘剩下的财物,一步步经营,最后盘下了这间客栈。”
胡十四娘看向了身侧的两个伙计,忽然自嘲一笑,“像我这样的人,出身泥泞,怎么可能清清白白的终此一生,身不由己罢了,洛阳之地,何其繁华,一家客栈想要长久的在此立足,又岂是简单的生意好才行,真金白银的打点哪里少的了!”
“他们原先不过是黑市的两个奴隶,机缘巧合被我买下,待发现他们擅长合击之术,这才有了青铜厉鬼的出现。客栈生意也就那般,有了他们,我很多的事情便有了施展的可能!”
“店就成了黑店,真金白银握在手里,心里埋下的种子就开始生根发芽,我又重操了我娘的旧业,开始研制我娘留下的迷香,暗中积蓄力量,准备有朝一日,颠覆那群高高在上的贵人。”
“只是,没想到,黑店的生意没做多久,便被人盯上了!”
胡十四娘忽然停住,众人隐隐有感,胡十四娘接下来的话,或许便要涉及到那群黑衣人的来历了。
“店里有一日忽然来了个怪人,大半夜身着黑衣黑袍,直接找到我,说有一笔长期的生意要与我谈,老娘哪里会与这样的人一上来就谈生意,本准备先收拾他一顿,可没想到,一群黑衣人接连涌出,我们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便成为了人家刀下鱼俎。”
“自那开始,我们便开始与他们长期联系,他们给钱,我们杀人,不问因由,不问身份,久而久之,我慢慢了解到,他们似乎隶属一个组织,一个见不得光而又势力庞大的组织。”
胡十四娘似乎想起什么恐怖之事,面上流露出些许恐惧,暂时止住了话语。
苏无名立即追问,“什么组织?”
话音刚刚落下,成乙突然站起,暴喝一声,“伏蝉,当心!”
众人还未曾反应过来,数道细如牛毛的飞针自屋外忽然射入,无声无息,密如细雨。
李伏蝉面色顿时一冷,明知我在此,还敢造次,看来,这胡十四娘当真是知道些什么啊!心思急转,但手上的动作同样一点不慢,只见其手掌犹如蝶翅翻飞,无形的气浪好似大江大河,瞬间涌荡八方。
凶猛的掌力如臂指使,瞬间跨过众人,比那无形的细针更加轻柔,却又更加迅捷,两者相触,细针微微颤动,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被尽数荡开,有些悉数返还,破窗而出,有些四散八方,钉入客栈内各种地方。
屋外传来几声跌落之声,便再度陷入宁静。
成乙,卢凌风与樱桃俱是面色一紧,个个警戒,成乙双耳轻颤,客栈内外,四面八方的声音瞬间汇聚,片刻之后,这才稍稍一松,“已无动静,应是无人了!”
李伏蝉也不在意,在他眼皮子底下想灭口,痴人说梦呢!冷笑一声,看向胡十四娘,眼中是难以掩盖的睥睨之色,“你继续说!”
胡十四娘眼见此情此景,心中又惊又怒,那帮人竟卸磨杀驴,想要杀人灭口,自知背后之人难以放过她,立马道:“其实,我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也不知他们究竟有何目的,那帮人中只有第一日寻我之人与我联系,并交代我需要办的事,但他常年黑衣黑袍,蒙面相见。”
苏无名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审视,“这么说,你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何人?”
胡十四娘并未理会苏无名,却瞧见李伏蝉那愈发危险的眼神,立马一个激灵,连忙道:“他有口吃!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