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东西——为了打破两界壁垒——强行送我们下来——都没了半条老命——”
“仙界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下界——”
“哈哈哈——难怪——难怪要送我们下来——哈哈哈——”
……
黑雾愈发扭曲了，像是一团巨大浓稠的沼泽，有无数厉鬼怨魂被掩埋其中，挣扎排挤。
一边要逃离黑雾，一边又要逃离流光索。
可无论他们如何挣扎，既挣脱不了黑雾，也挣脱不了流光索。
他们只能疯狂扩张黑雾的范围，若不是有流光索大阵压制，这方圆数百里，恐怕也是转瞬便被黑雾笼罩，化作炼狱，一只生灵都不留。
“师父，您可知这黑雾的来历？”
张灵音神情有些凝重，他可以压制这黑雾，可想要将其彻底抹灭，恐怕要费不小的功夫。
而且，他还不清楚，这黑雾是不是那巨瞳主人所有的手段。
他需要警惕，除了黑雾以外，那巨瞳主人是否还有别的杀招！
不过，这倒是张灵音高看那巨瞳主人了，也低估了打破两界壁垒，强行将黑雾送往下界的难度。
正如那黑雾中的厉鬼所言，强行将它们送下来，已经要了那巨瞳主人半条老命。
哪里还会再冒险，送别的杀招下来？
“倒像是立狱之术，只是这雾气，这怨鬼，不是寻常物。”
张之维眉头紧锁，看出了这手段来历，却看不出，这黑雾是什么东西，还有这黑雾囚禁的怨鬼，也非凡俗之物。
恐怕，也并非来自这一界。
“立狱之术？”
张灵音脸上露出些许恍然之色。
立狱之术，他在天师府的典籍中翻阅过。
是一种模仿酆都构筑而成的无边牢狱，专门用来拘禁犯律的鬼神，以及各种精怪邪魅。
这种术法等级极高，只存在于典籍之中，相传只有传说中的仙人存在，方才能施展。
如此看来，这黑雾，倒真是立狱之术凝成！
这黑雾中的怨鬼，说不定就是上界身陨的鬼神！
那巨瞳主人，竟有如此手段！
“立狱，这可不好化解啊，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