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肯定是你。”月兰指着她大声道,“我们入安王府时,听到丫鬟们议论,说我家夫人和小姐在宴会上与夏小姐起了争执,你不敢动夫人,便矛头指向我家姨娘。”
曹夫人脸色难看,怒不可遏:“夏梦烟你好狠的心,我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居然谋害陶姨娘的孩子,这件事情,曹公府不会善罢甘休。”
曹青思扶着曹夫人,嘲讽地看向对方:“敢谋害曹公府的血脉,夏梦烟你死定了。”
夏梦烟眼底泛起寒意,面上却不染任何情绪:“我是被月兰叫住,也是她阻止我离开,那我是不是可以猜测,月兰是受人指使,借刀杀人。”
月兰听后,脸色惨白:“夏小姐莫要诬陷奴婢,奴婢对陶姨娘忠心耿耿,怎么会害她。”
一切都天衣无缝,根本没人能找出破绽。
“是吗?”夏梦烟冷笑,似乎早就猜到月兰有问题,“刚刚你说陶姨娘怀孕后总是口干舌燥,故而大夫开了天花粉。
据说所知,治疗口干舌燥的药有很多,大夫明知道陶姨娘身怀有孕,还开天花粉这种容易流产的药,不觉得奇怪吗?”
众人听后,觉得有道理。
有人提出异议:“该不会是曹公府里有心思歹毒之人,想借机让夏小姐背锅吧。”
“我看也是,天花粉这种东西,量掌控不好就会滑胎,哪个大夫会开这种药。”
月兰听后眼神闪躲,陶姨娘听出断念,攥紧帕子瞪向月兰。
月兰是她的贴身丫鬟,若真如夏梦烟所言,背后之人只怕早就想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胡说八道什么。”曹夫人恶狠狠扫过众人,“陶姨娘肚子里怀着是曹公府的男丁,谁会害她,只怕是有心人早有预谋。
我到想问问夏小姐,你身上怎么会有芫花。”
天花粉用量过多会滑胎,芫花亦是如此。
她随身携带芫花这种伤人的东西,本事就有问题。
夏梦烟冷冷地看着她,却将目光缓缓转移到陶姨娘身上,漆黑的瞳仁宛如深不见底的幽谭,让人猜不透:“曹夫人急切地想坐实是我所为,难道是心虚?与其问芫花,我到想知道,陶姨娘为何会出现在宴会上,若她一直在府中,根本不会滑胎。”
她语气温柔,却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气势。
曹夫人有一种自己马上被揭穿的错觉,不,不可能,她做的天衣无缝,没人会发现。夏梦烟是胡搅蛮缠,拖延时间。
夏梦烟缓缓坐下,扫了眼围观者:“今日宴请的都是各府的主母,没人会触安王的眉头带妾室参加宴会,更何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