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由头,把他们调开,或者……”冯坤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给靖江郡王的信送出去了吗?”
“已用快船送出。信中按义父意思,陈说王世子懦弱,难当大任,请郡王速带精兵东下,‘共商大事’,稳定江南局势。”
冯坤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野心:“只要赵虢的兵一到,这江南之地,是谁说了算,可就由不得赵瑾。”
然而,他们的密谋并非毫无痕迹。王佑安通过安插在侍卫司的个别眼线,隐约察觉到了冯坤的异动和城防的异常调动。
王佑安冒险秘密求见世子赵瑾。此时的赵瑾,被困在府邸深处,对外界消息所知甚少,充满不安。
“世子殿下。”王佑安神色焦急:“冯坤老贼,封锁消息,勾结外将,恐有废立之心。
近日侍卫司调动异常,圣京城防已在其掌控之下,臣担心国主一旦……他们就要对殿下不利啊。”
赵瑾闻言,脸色煞白,声音颤抖:“舅父……这,这该如何是好?冯坤势大,侍卫司都在他手里,我们……我们岂不是任人宰割?”
王佑安咬牙道:“为今之计,唯有冒险一试。臣设法联络城外忠于王室的旧部,再派人秘密前往秦南,寻求大将李长芳的支持。
李将军虽观望,但素与冯坤不和,或可争取。殿下在府内,务必隐忍,装作不知,切不可与冯坤发生正面冲突,以免遭毒手。”
然而,他们的会面还是被冯坤的耳目察觉。冯坤立刻以“世子需静养,勿受打扰”为名,加强了赵瑾住所的守卫,实则将其软禁。
同时,罗织罪名,将王佑安投入王府私牢。
赵瑾彻底成了孤家寡人,每日在恐惧中度日,深刻体会到了权力斗争的残酷。越王宫的天空,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上游,靖江郡王赵虢收到冯坤密信,心中狂喜。他立刻召集心腹:
“天赐良机,冯坤邀本王入圣京‘主持大局’,正合我意。速速点齐兵马,以‘防备北明、稳定江南’为名,顺流东下。”
谋士提醒:“王爷,冯坤反复无常,需防有诈。且北明张墨……”
赵虢打断道:“顾不了那么多了,先入圣京,控制局面再说。”
秦南,李长芳也收到了双方拉拢的信件。他老谋深算,吩咐手下:“回复冯坤,就说我军务繁忙,暂难分身;回复世子那边,就说本王定当恪尽职守,保境安民。”
显然,他打算坐山观虎斗,待价而沽。
越国境内的动荡,自然被北明锦衣卫和边境守军探知,迅速报往中京。
紫宸殿内,张墨看着南
